位置,转过头说:“谢先生。”
谢安南从门外的阴影里走进办公室的灯光中,他的身后跟着谢向北。
日夜不停的奔波了整整两天,他们看起来相当疲惫和憔悴,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子把他们身上原本的少年感消磨的一干二净。
谢安南看起来跟流浪汉一样,他的手里还拎着一根绳子。
办公室里除了覃倾,都能感觉到这个正在压制他们进化能力的能量源,就在这根绳子的另一头。
谢安南没有客气的把绳子交给了覃倾,“帮忙把绳子收起来,把另一头系着的东西打开。”
覃倾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在覃倾收绳子的时候,谢安南和谢向北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
隋云暮把刚打开的文件重新合上放到一边,抬起头,语气平和的问:“发生了什么事?纪清呢?”
谢安南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看起来有点焦躁。
“纪清没事,活的好好的呢……我们和她交换了个条件,她想留下,我们就自己回来了。”
隋云暮还没说话,陆漠白已经忍不住的说:“你他妈的脑子被丧尸啃了吗?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
谢向北比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我来说吧,他已经五十几个小时没睡觉了,精神状态有点差。”
在他开始说前因后果之前,覃倾已经把绳子完全收起来了。
绳子另一端系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又塞了一团绳子。
覃倾把绳子拿出来,在里面摸出来了一个平平无奇的黑色石块。
“麻烦放在茶几上。”谢向北对覃倾说,“再帮我们倒杯水,谢谢。”
覃倾没有异议的照做,放下石块之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外的暮色已经快消失了,覃倾关上门,走廊上一片昏暗。
天色要比纪清第一次和他分享秘密的时候更晚一些。
但是纪清如愿了,他也还活着。他们互不相欠,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