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能在我出国后结束,当然,我会和两边说清楚是我的原因。”
易沐当然同意解除婚姻,只不过他有些担心:“可是联姻关乎两家的合作,我们”
“这个我也有考虑过,等我出国后,我们就算作是正式分居,一年后以感情不和申请离婚。这样也算是合理,到时候两家的合作已经加深,婚姻关系的存在与否并不会太过影响。”
易沐被他说的心动了,这段婚姻对于他与江临来说都是束缚,如果能解开当然是最好。
江临想必是早就猜到易沐会答应,他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下个星期可能还需要小沐帮个忙。”
下周末,机场。
易沐戴着副黑色的墨镜,鬼鬼祟祟地从机场开车回家。
将车开回车库,易沐立马溜回卧室。
晚上易明泽回来时,管家一本正经地上前向他汇报易沐今天的行踪。
“小少爷下午回来后就不舒服,已经在卧室躺了一天。”
易明泽推开卧室房门,易沐正缩在被窝里,听到动静被子抖了抖,随后发出一声不舒服的低叹。
易明泽走上前,隔着被子观察他的脸色,片刻后他摘下领带,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来喜怒:“江临背着整个江家出国,这事你知道吗?”
易沐闭着眼睛,装作没听见小声地哼哼:“好难受,什么出国我好像发烧了”
易明泽没出声,过了一会转身出了房门。
易沐松了口气,装病这一招,他从小就擅长。江临告诉他,江虞川在他的车子上装了定位器,只要有异常就会立刻通知他,只有他借口来易家在偷偷出去才能顺利离开。
易沐没有多问他与江临的关系,只是悄悄开着易明泽的车将人送到了机场。
看样子江临已经成功离开,江虞川现在就是去追也来不及。
易沐心里有些高兴,可他还没乐一会,易明泽就拎着医药箱回到了房间。
易明泽打开箱子拿出体温计,不等易沐反应过来,便塞到他的腋下:“测一下体温。”
易沐顿时就想拿出来,易明泽按住他的肩膀,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他:“不是生病了吗?”
易沐觉得自己被他完全看穿了,他有点恼羞成怒,抽出温度计扔在一旁,闷闷地缩回被子里:“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易明泽抽了把椅子坐在他的床边,不紧不慢地说着:“现在倒是学聪明了,江虞川估计也没想到你会开我的车去送人,现在他是急疯了没空细想,等他回过神知道是你送江临出的国,你猜他会如何?”
“江临又不是小孩子,他有资格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和他的关系倒是不错,不过我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江虞川是个疯子,江临就是拴住他的链子,没事少去招惹他。而现在你把这个疯狗的链子给断了。”
易沐抿抿嘴,都是一个圈子的,他当然听说过江虞川之前做过的事,江老爷子在外的私生子能组成个足球队,江虞川能在众多子弟中厮杀出来,除了能力出众,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心狠手辣。
“江晏希,你的高中同学,江家的私生子,之前的罪过江虞川,猜猜他现在在哪?”
易沐的印象里那是个非常讨人厌的花孔雀,他想了想,上次见他还是在他与江临婚礼的时候。
“在哪?”
易明泽微微一笑,一字一句道:“和恩精神病院。进去的时候人还好好的,不到一个星期就疯了。”
易沐打了个冷战,忍不住反驳:“他之前还好好的。”
“是啊,之前还好好的,从小到大一直都很优秀,他妈妈也很受宠。只是在婚宴上骂了江临几句而已。”
易明泽看着易沐发白的小脸,继续道:“江虞川现在已经掌控了江家,自然不用顾着其他人的脸面了。”
易沐手指下意识地扣着被子:“那现在是法治社会,再说了,江临是自愿离开的。”他突然意识到江虞川不仅仅是江临的家人,还是江家那个凶狠残暴的掌门人。
易明泽没和他继续争执,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小腿:“虽说他不好对付,但也不会轻易招惹易家。不过,如果你还是这副态度的话”
说完,他便一脸轻松地坐等鱼儿上钩。
果然没一会,易沐便脸颊红红地从被子里钻出来,他幽怨地瞪了瞪易明泽,然后低着头扭着手指小声央求道:“你不要告诉他。”
易明泽挑眉:“嗯?”
“哥哥,你不要告诉他。”
易沐只是个小草包,他不像易明泽这么有手腕,闷在被子里想了想会被江虞川报复的各种手段,把自己吓得不行,最后还是选择抱紧身边唯一的大腿。
他悄悄瞥了眼易明泽的神色,慢吞吞地掀开被子又靠近了一点:“哥哥”一股示弱的语气。
易明泽心情好了点,脸上却还是一派冷漠的神情:“江虞川不好对付,但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你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要受到惩罚。”
“啊?还要惩罚吗?”易沐有点不情愿地嘟囔,易明泽却像是失去了兴趣一般,站起身作势要走:“不愿意就算了。”
易沐想了想江虞川的阴沉沉的目光,身体抖了抖,连忙扯住易明泽的衣袖喊道:“我愿意哥哥!我愿意!只要你别告诉他”
易沐心里打着主意,易明泽的惩罚肯定要比江虞川的报复更好对付。
小草包没看见哥哥嘴角一闪而逝的笑意,转着不太聪明的脑袋跟着易明泽来到楼下的书房。
因为偶尔会在家里办公,易明泽的书房和办公室没有什么区别,两排大书柜并一个办公桌,旁边还有一张宽大的沙发与茶几。
易明泽从书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皮箱,随后示意易沐脱光衣服躺在沙发上。
易沐犹豫地看着房门,现在离开还还得及吗?
易明泽看出他的纠结,也不催促,只是慢悠悠地带上一副黑色手套。
过了一会,易沐还是选择了照做,反正他都已经和哥哥做过那么多次了,这次只不过是换个房间和地点而已。
易沐一鼓作气脱下身上的衣服,雪白的身体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余,他的脸上假装镇定,耳垂却慢慢红了。
易明泽带好手套后并没有立马拿出箱子里的东西,他当着易沐的面,慢悠悠地抻平手套上的褶皱,居高临下地看着易沐:“躺好,双腿岔开搭在茶几上。”
这个姿势,会让私部门户大开直接对着易明泽,易沐咬咬唇,纠结道:“我直接躺下不行吗?”
“不愿意就算了,没人勉强你。”
易沐眼里蒙上一层薄雾,无声地看着易明泽袖口,雪白的脚趾颤颤巍巍地踩到沙发前的茶几上,两条大长腿被分开露出藏在中间的私处。
上面软趴趴的肉棒垂在腿心,隐约能看见下面娇粉的阴唇,小巧的阴蒂大概是也察觉到正在被人细细的注视大量,竟敏感地从肉唇中冒出一个小小的尖。
易沐抖了抖,脸别到一旁。
易明泽就在他岔开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带着黑色手套的食指拨了一下上面的肉棒。
易沐下意识地嘶了一声,那手套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触感极凉极滑,但指腹处又带着些凸起。
易沐的阴茎弹跳了下,然后就在易明泽的注视下慢慢变硬。
易明泽发出疑问:“这么敏感?”
易沐恼羞成怒,他瞪着易明泽争辩:“男人都是这样的。”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