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是让我去学吗,我有好好学。”
“嗯?”霍黎不解。
“抽空看了几部风月片。”她摸上湿热的花穴,那里湿透了。闭户的花穴口普一接触到手指,就热情的招呼起来。
霍黎捂眼,她认真要求让魏寄商多读书,读好书的想法,没见她施行过,偏把心思放在情事中的无聊对话上。她不及细想,呜咽着抓皱了手里的带着清香的巾帕,那上面跟她身体一样,满是魏寄商的气味。“你嗯啊”她呻吟着,魏寄商埋在她身下,用唇包裹住了那脆弱的花穴。
她低头从阴唇边缘伸出舌尖,慢慢地向上舔去,藏匿在肉缝中的阴蒂无处藏身,瑟瑟发抖的无力承受着。舔到阴核发胀膨大,她还坏心眼地轻咬了一下阴蒂,舌尖卷起如山泉一样喷涌而出的花汁,晶莹的淫液黏在舌尖在灯光下泛出光泽,她还刻意地伸出,让霍黎看到,凝结着情欲的眼眸也一直留意着霍黎的反应。
如此的循环往复,快感源源不断自身下传递进颅内神经,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但一直温柔的对待方式,只能得到稍纵即逝的抚慰。快感的折磨,让身体更加饥渴,霍黎胸口快速的起伏,大腿也在难耐地扭动着,她试图合拢双腿,被魏寄商分得更开。
察觉到了霍黎的着急,魏寄商立马用力的含住阴蒂吸允舔弄,时而舌尖模拟着抽插陷进花穴口。陡然加重的吸力与快速的舔弄带来猛烈的快感,让霍黎呻吟着弓起了腰来
“魏寄商,不行了啊我”
呻吟声再也无法压制,从口腔中冲了出来。霍黎手指抓进魏寄商带着汗湿的发间,压着她的头扭着腰迎合着她的动作。
下身收缩痉挛,涌出一股股淫水。
被魏寄商尽数吞咽了。
舔弄的水声,让霍黎变得更敏感,她挺着腰,头部因为身体的收紧而往后仰。她的指甲常年剪的整齐干净,饶是如是,还是在魏寄商手臂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羞涩得简直想要死去。
她红着脸,不敢看魏寄商。
从她身下离开的魏寄商大口喘着粗气,下巴跟嘴唇沾着透明黏液,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霍黎,我学的怎么样,还满意吗?”她带着笑意在她耳边问。
霍黎想找个地缝好让自己钻进去。
被冷落已久的肉棍热乎乎地顶着她的下身,当它挤进那片湿润的花园时,立刻迎来主人家的热情欢迎,仿佛那是期待已久的客人
以往觉得撑胀的肉棍,今晚仅仅只是进入就让她情动不已,她小声喘息着感受肉棒一点点地埋进体内,有种舒服到满足的充实感,就好像一切都圆满了。
魏寄商摆动着腰肢,用着看片学来的知识撞着霍黎,浅浅插几下,就重重撞进去,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叫九浅一深,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做。但她想自己应该是没做错,霍黎埋在她肩窝里细声呻吟着,一声一声的,让人悦耳欣喜。
不是那种做作的叫床声,也没有那么高昂刺耳。
霍黎呻吟也好,忍不住叫出声也好,都是隐忍着的低吟,就像是一个诗人在念着自己的诗作似的。霍黎说她不会为自己作诗,但在魏寄商看来,她们的每一次做爱,霍黎的每一次喘息呻吟,都是她为自己而作的诗句。“亲爱的,我这样肏你,你舒服吗?”
“舒服”
“用手指肏你舒服,还是用肉棒肏你舒服?”她恶劣的问道,说话的时候,还重重快速抽插几下。
“肉棒”霍黎胡乱的回道。
听到她回答的魏寄商就像是被打破了什么禁忌一样,掐着霍黎的臀肉,死命的往她身体里钻,圆滑的龟头撞在子宫口,快速挺撞。“啊霍黎霍黎”
陡然加快的捣弄,让霍黎惊叫出声,她就像是一叶在海面上飘荡的浮舟一样,无处停泊。狂风暴雨将至,她无助的迎接汹涌海浪,连绵不断的起伏浪潮将她打下水,她挣扎着淹没进海里,最后只能沉沉坠入欲海的海底中。
身体最深处沾染上了她的痕迹,抵在体内的肉棒射出了精液,那一股股生命的种子,被播在了子宫里,争先恐后的往有着孕育使命的子房游去。
一如现在她们的样子,回到了生命最原始的方式。
孟嘉荷接了一个电话,她神色复杂的跟电话那头的人聊了许久。
挂了电话后,她久久不能回神。
薛繁再也受不了了,她忍无可忍地放弃了不干涉伴侣公事的原则,对着伴侣的合伙人斥责道:“孟总,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回公司,但你不能再这么放任不管了。因为,你的合伙人苏捷,正在猝死的康庄大道上一路狂奔,且不打算刹车!”
ps:苏捷,上辈子工作猝死的,&esp;这辈子绝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