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啊…额…呜嗯…”
“你在战场和床上的样子,可真是截然相反。”当滚烫的浊精射在手上,魔王总算意犹未尽地松开齿列,垂头品尝起勇者的胸口,含住乳珠细细厮磨:“不过,倒是更可爱了。”
他说笑着,胯下硬到不行,粗大顶端直接就对准勇者湿淋淋滴水的穴口,重重碾压在了花蒂上。
“啊啊啊!”猝不及防的刺激施加在本就高潮的身子上,勇者哭叫着抖腰,还没被魔王进入的穴口,猛然喷出了一股清液。
魔王笑声更盛:“真是敏感。”他打横抱起勇者,将人直接按在了床榻上:“放心,不会耽误你吃饭的。”
“嗯…”看见等在床边的几头毛发滴水的魔狼,勇者一个激灵,却四肢都被锁链扣住,牢牢绑缚在榻上。
魔王把整个桌子挪移到了床边,一本正经地坏笑道:“我新做的分身,趁着停战又跑出去掳回来的,都已经洗过澡了,保证没血腥气。他们会好好伺候你,而我亲手喂你吃,你都不用出力,只要享受就行了,不错吧?”
“卑鄙无耻!”勇者简直为魔王的厚颜无耻惊呆了,他面红耳赤地想要挣扎,飞快调动体内的光明之力。
但一下子插进体内的舌头,令勇者使力的行为倏然停滞。那舌面粗糙极力,仿佛砂纸般有着一颗颗极细的颗粒,一寸寸舔开了柔软的蚌肉,激起无法言喻的酸软、瘙痒和难耐。
“啊…”这种头皮发麻的渴求感,让勇者哭着蹬动双腿。他极力想要挣扎,但始终无果。
魔王顺势夹起一道菜,喂进了他的嘴里。那双紫眸涌动金色,气势却是强到让勇者窒息。
突破了,你竟然突破了?勇者恍惚之间用舌头卷住肉片,而另一匹狼在他身下低着头,舌头卷住勇者射过一次的分身,同时开始磋磨,登时激起了更响亮的呻吟:“嗯啊啊…”
“乖…”魔王笑着给勇者喂饭,身上无尽的力量波荡开来,气势依旧在提升。数月辛劳压榨战斗力,还有更早的与勇者那一战,本就到神级中阶巅峰的他,自然也不会毫无进步。
只是今日才水到渠成罢了,能从这第二对光暗之子手里抢走魔物控制权,炼化成分身,便是功成征兆。在第三只狼把头探入勇者腰下,把紧实的臀丘顶起时,魔王放下筷子,端起肉汤,用勺子给勇者继续喂。
“不…”勇者眼中含着泪水,他感受到体内封印的蠢蠢欲动,即将再次闭合。这一次,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再次拉大的距离,足够后手发挥后再被打破,人间将一败涂地、再无胜算。
魔王小心地给勇者喂汤,半点没让人呛到,但钻进花穴深处舔舐的舌头,也在此刻突然深入,强硬打开了宫口。
“嗯啊…”勇者哭着挺腰夹腿,无济于事。
魔王叹了口气,吻了吻勇者的唇瓣:“后悔救我吗?”他动用了一点儿意识魔法,想要听见真话,哪怕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不后悔,我只怨自己太弱。”勇者顺心说出了真话,眼睛里是痛苦还有不屈。
魔王反而笑了起来:“那么恭喜,你赢了。”蠢蠢欲动的封印再次停下,依旧没有变化,而更让勇者震惊的,是随着肉汤喂来时,在耳畔响起的呢喃低语。
“我先前跟你说过的,那个污染人间的实验结果,我留在外面的分身不会教给十方域主了。”魔王轻轻一笑:“这算是回报你救命之恩,至于初开的战局,我也不会让我的分身参与。这样,魔界阵营就一下子没了人鱼王和水魔,也没了能化敌地为己土的办法,你该放心了吧?”
勇者张嘴舒出一口气:“嗯额…”魔王给他的承诺,让他下意识放软了身子,阖眸哭了出来:“呜呜…条件…”
“没有条件,一切照旧。”魔王莞尔一笑,亲了亲勇者的嘴唇,再夹起一片香辣的肉,用嘴喂进了勇者口中。
魔王模糊的笑声,淹没在他与勇者相触的唇间:“出去之后,若能杀我,算你本事。逃不掉,你就永远是我的。”他松开嘴巴,继续用肉汤、肉片换着花样去喂勇者。
“嗯…呜额…”勇者的面庞晕染绯色,目光含水涣散。
他被几匹魔狼压在身下,两根舌头前后钻穴舔弄亵玩,玉茎也被狼舌卷舐、狼嘴含吮,还有狼不停用粗粝舌面碾压他的乳珠、肚皮和花蒂,舔遍了全身上下。这些倒还在接受范围内,直到长毛的几根狼尾,也三三两两地突然钻进穴口。
“啊啊啊!”加剧且势如破竹、并不一致的瘙痒感,让勇者尖叫着颤抖抽搐,当场泪流满面地射进了狼嘴里。
值得一提的是,此时的饭桌上,饭菜已所剩无几。魔王满意地点了点头,就算做前逗人哭着求饶,战斗那么累总得让人吃饱。
“好了,前戏做完,该上正题了。”魔王亲了一口勇者,解开四肢锁链的同时,又指使着几匹魔狼抽离舌和尾,分工合作用湿透的尾巴捆住勇者的双手,拉开了让他挣脱不了。
中间那只狼耀武扬威地挺了挺腰胯,才用力扑伏在不停蹬踹的勇者身上,挺着腰胯强行挤进勇者的双腿间。
“你瞧,这只狼的鸡巴最大…”魔王戏谑道:“在我洗完澡出来前,他应该能插得你潮吹了。”
话音刚落,那根很粗很硬的狼茎,猛然插进了勇者的花穴。
“啊啊啊!”勇者哭着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只牢牢夹住了魔狼健壮的雄腰,然后被狠狠捣开刚合拢的宫口,一下子撞击在子宫顶部,激起一声变调的哽咽:“唔哇…”
魔王含笑站起身来,掬了一捧湿润的金发亲了亲,俯下身捏了一把勇者湿滑的臀肉,用胯下已硬到发黑发紫的肉杵龟头,暧昧地蹭了蹭勇者正绽放着往外流淌淫水,一点都不比雌屄差的饥渴菊穴:“乖,宝贝儿,等我回来,就把这根鸡巴也喂给你,保证让你更爽。”
他脚步似是正常地走向浴室,准备洗个澡,然而早已忘记把桌子上的杯盘狼藉收拾掉。
狼尾始终禁锢着勇者,粗糙温热的狼舌舔舐着光滑的肩膀,尖尖的牙齿偶尔会蹭上胸口乳珠。比起体内一次重过一次的顶弄撞击,那动作不狠不快,只引发一点刺痛,再加上磕碰后集中在乳首处的舔舐滑动,倒是平添几分暧昧。
“唔…”勇者不死心地继续挣动手脚,但在体内那根滚烫狼茎一而再、再而三地捣弄里,他很快便塌软了腰肢,只能闷呻一声。
这让勇者额角见汗,努力咬住下唇,却被魔王发觉,嘴角勾起坏笑,操纵分身故意顶他雌屄外围的爽处,钉死在那儿灵巧辗转、重重操干。
待勇者好不容易沉浸在快感里,身体有所放松,魔王再突如其来向内攻城掠地,蹭开宫颈将胞宫猛然占有。
“啊啊!”勇者顿时被逼得腿根发抖、腰肢发软,嘴里溢出破碎的低吟。
魔王轻车熟路地狠狠挞伐片刻,再抽出到宫颈或彻底退出,用狼茎龟头碾压相对敏感的宫口、花蒂,穴内便会更加湿软滑腻。他随便肏弄几下,内里软肉便泛起雪白粘稠的泡沫,抽搐夹吮随之更有水润又不失韧性,爽得魔王舒服极了:“呼…宝贝儿…”
“你又湿又热…夹得还特别紧…”魔王驾驭魔狼分身,越是趁机深入侵犯勇者的身子,享受胞宫、花道、穴口的湿滑细腻、时常紧勒,就越觉得难以自控。
而被魔王用狼茎如此来来回回肏弄,勇者虽是拧着眉头,但那欲合又闭不住的嘴里,也总溢出似是压抑,却难掩舒爽的低哼:“嗯啊…”
可魔王折腾片刻,又颇嫌不够地起了坏心眼,充分发挥自己一心几用的能耐,同一时刻操纵狼身,把多根舌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