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细砂上,穴眼为此酸得要出水,痒得要融化,更甚至在没有肉棒作为开拓后,开始随着宫缩,想要吞吐起在卡在子宫口的狗崽。
但因为肉壁粘膜在之前的轮奸里被顶得充血胀大,从而使得原本扩开五指的宫口缝隙又重新变得紧仄,这无疑让胎头的通过又变得更加困难。
王勇抱着肚子叫得变了调,这种源自身体内部的痉挛实在是又痛又爽,即使他不清楚缘由,但也不妨碍他为此舒服过了头。
甚至因为无知的原因,他可以更加淫靡地把身体的异物当作无形的“按摩棒”来反复侵犯那逼仄的宫口,以期望能缓解鼓胀烫热的快感。
而这期间幸亏有着羊水作为润滑,淡黄浓白的液体一直汩汩地顺着大腿流下来,但由于刚才那会儿射进去的精液太多,因此一时半会儿也流不干净。
但王勇那昏沉沉的头脑在触及到羊水滑过皮肤的冰凉后,却是清醒几分,他意识到不能再这么下去,要快点回家,不然万一又像上次似的碰上巡逻的保安,可就没有地方躲了。
他们会围观自己发骚的样子,掰开屁眼,还会发现有数不清的精液在往外冒,实在是淫荡得不行了。
因此王勇竭尽全力地绷紧屁股,不断鼓动的大肚也都被忽略,他咬紧唇,宫口收缩,夹住胎头地快步疾走着,痛楚急促,快感却悠长,渐渐地就又麻痹于这种被捅开的兴奋。
一路上,王勇都几近疯狂地忍耐,终于在看到那熟悉的楼层后才得到解脱,他拐进那漆黑的楼道,原本憋着的那口气一下子松懈。
而这一紧一放,却恰好使得卡在宫口处的胎头一下冲破关卡,连带着上半身都进入到产道。
胎毛被羊水浸透后狗崽的全身都是光溜顺滑,没有任何阻力的,因此在最大的头部进入到产道后,下半身的坠落也是不可阻挡的。
王勇嘴里不由得溢出呻吟,但是身体里面被不明物体撑开后的感觉让他觉得心慌,尤其是那不可遏制下坠速度更是不妙,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屁眼里滑落出来。
“嗯呃呃噢噢……什么、什么东西要呃呃呃嗬……掉、嗯嗯掉出、来了啊啊……”
王勇弓着身体,被越发激烈的阵痛定在原地,但他更担心那个东西掉出来,因此出于本能的,他解开系在腰上的衣服,将它从胯下穿过,然后紧紧贴在后穴的地方,用双腿并拢夹紧后,握住两个袖口向上一提,最后卡在下腹的地方绕圈打结。
一个简易的托腹带就做好了。
穴口被堵住的感觉让王勇稍微觉得踏实,他紧紧握住一旁的扶手,而后顶着肚里翻江倒海一样的动静迈动脚步。
狗崽光滑的身体一下下磨着宫口,而一半在子宫里,一半在产道里的感觉更是无比古怪,就好像身体里多了一截错轨的轨道,在边缘交接的地方,反复拉扯。
“嗯啊啊啊啊……别呃呃磨了啊啊啊……又要……鸡巴呃呜呜……又要被弄……弄喷水了啊啊啊……”
王勇颤抖着双腿,膝盖不由自主下弯地触碰到台阶,而前面的阴茎更是微微发硬,红胀,就在这种生产的时候,他却被自己还在肚子里的孩子弄到要高潮。
因为前面射过太多次,所欲这次的肉棒甚至都到无法到勃起的程度,只能软软贴在腿侧,而后近乎透明的精液像水一般地流出。
但却为此而显得绵长,就像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将王勇推上浑然不知的顶端,吐舌,痴迷,口水不受控制地淌到脖颈。
等到王勇重新恢复意识时,那原本还卡在子宫里的东西已经完全地坠入到肠道里,狗崽的身体是比人类胎儿小,但和阴茎比起来却是大得许多,并且还带着肉棒所没有的灼烫体温。
而产程进行到这个时候已经不可逆转,即使王勇捧着下腹向上顶,也不能将进入到肠道里的狗崽弄回去,因此肥肿的肉穴只能无可逃避地接受狗崽把内壁撑开的过程,那就像有人拿着一块烧红的肉杵,自里而外地要将下半身捅开。
“噢噢噢……什么、呃呃什么东西烫、烫呃呃到……骚穴了啊啊啊……骚穴嗬嗬要被……烫融化了呃呃呃呃……”
王勇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体里的东西不是排泄物,但此刻,他也已经无法分辨是什么东西。
……肿瘤?……寄生虫……?
王勇不知道,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他现在只想回到家里,强烈的执念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动力,他抬高腿,跨过两级台阶,而这也使得狗崽在肠道里下坠一大截。
但王勇管不得那么多,他用力地走楼梯,在离家门口还有一层距离的时候,胎头就已经坠到底部,只有着穴口和衣物作为阻挡。
“呃……要呃……怪、怪东西……呃呃要出来了啊啊啊……但是、但是……怎么弄得嗬咿……骚穴……这么、这么爽噢噢噢啊……”
王勇的穴口艰难地收缩着,狗崽圆滚滚的头部将其向外顶出一个凸起,而衣服的棱角又擦蹭着穴外的褶皱,这两种的夹击像火上浇油般撺掇着欲望在身体里燃烧。
但现在……还没到出来的时候……要回家嗯……回家才可以啊啊啊……
王勇拽紧缠在腰部打结的两个衣袖,然后使劲地向上往相反的方向一拉。
穴口被粗糙的布料勒紧封住,而狗崽的身体则不受控制地又退回到肠道里,这使得生产屡次受阻的狗崽愤懑地伸展手脚,而子宫也熟练地开始收缩,准备把将下一只狗送出宫口。
“呃呃呃……再、再呜呃…等等——”
王勇艰难地走上台阶,他佝偻着身体,每一步都在和身体的本能做抗争,而子宫是何其脆弱的器官,被这样反复粗暴地对待后,更是酸涩得要命。
因此王勇大张着嘴,喉咙间的痛呼和呻吟是此起彼伏。
而伴随着胎头磨穴的快感,王勇终于是走到自己的房门前,他用尽最后的气力打开门锁,进入到里面后,整个身体就扑倒在地上,圆滚滚的肚皮尖狠狠地和地板面对面地压上,巨大的冲力之下,肚脐都好像要变了形。
王勇这一撞,让子宫的收缩幅度更加剧烈,幸好有着之前灌进去的精液作为缓冲,但这种冲击之下,一大泡精液被迫从子宫里挤压出去,以一种很灼热的力道滋向肠壁。
“噢噢噢……肚子、肚子要被咿咿……撑坏了啊啊啊……要破掉了啊啊……好痛呜呜……啊啊啊又爽到了啊啊啊……骚穴又高潮了啊啊啊!!!”
王勇习惯于凌虐的骚穴已经从中又获取快感,他嗬嗬地喘气,泪水和汗水糊得眼睫黏腻,都要睁不开眼。
而终于等到王勇回来的bck兴奋地舔舐着他的脸颊,粗糙的舌苔划过皮肤,那那些汗珠和精液都舔去,甚至还咬起衣服的一角,舔弄着那饱受折磨的大肚。
王勇感觉能松口气,但下一秒熟悉的宫缩又在肚皮里闪过,他想起现在已经回到家里,可以把那个怪东西弄出来了。
但是之前帮助王勇托腹的外套,此刻却成为了阻止狗崽出产的禁锢,每一次要把那圆滑的胎头分娩出去时,都会被坚韧的布料又顶回去。
穴口因为这进进出出的蹂躏而变得无力,王勇想要解开那两个袖口的结,但双手的力气却因为阵痛而不足。
王勇只能恳求着看向bck,道:“bck……帮我嗯嗯……帮我解开……屁眼要被撑裂了哦哦……”
而得到指令的bck很顺从地开始撕咬外套,那无节奏的动作难免有会挤到孕肚,但王勇也顾不得那么多,他咬着下唇,任由自己被拖拽着,终于是将缠在下腹的衣服都解开了。
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