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自然随你。」仲春放柔声音道。
明彗做鸵鸟状,轻轻点了点头,三个大男人自是欣喜不已。
明彗与三位新郎倌拜过天地後,就和大柱入了洞房,掀起盖头,两人俱是十分紧张,於是借酒壮胆,交杯之後又喝了几杯。
良辰吉日,迎娶前大柱早早便烧了热水,用胰子搓起泡,全身上下洗得乾乾净净,就等着抱美娇娘。
山谷里一年到头温暖宜人,平时他与仲春小四,都用井水冲凉,有时还在河边洗了算,自明彗来後,才用了久没用的浴房浴桶,说起来,这还是几年来他头一次入浴泡澡,就怕媳妇儿嫌他不够乾净不够香。
「我,我,我,你」
大柱结巴半天,直愣愣的看着妆容秀美的明彗,脑子空白。
「我也很紧张。」她细声道。
两个人一直紧张下去不是办法,明彗站起身,握住大柱的手。
「谢谢你这麽照顾我。」
来到这世界,第一眼先看到的,就是亲切的大柱,或许因为如此,她才会不排斥这个陌生的时空。
大柱人若其名,好像这个家的栋梁,总是给人可靠信赖的安全感,也是他始终善待她,尊重她,让她能放心在这里生活。
「哪的话。」大柱摇摇头。
明彗努力踮起脚尖儿,在高她一个头的大柱嘴角吻了下,眨眼间,人就腾空而起,是大柱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咱们,咱们睡了。」
大柱抖着手,替明彗解开喜服上的盘扣,等上下都只剩白色里衣裤,又不敢动了。
「我来帮你吧。」
明彗也替大柱脱去新郎服,想了想,索性一股作气,连大柱的里衣也一同脱下,露出他壮硕勇猛的身躯。
凭良心讲,大柱是三个男人中最憨实敦厚,却也是最有生物优势的。
撇掉那股土气不说,他的长相是很具侵略性的帅,全身上下又有种浑然天成的男性魅力,宽阔的胸膛和肌肉鼓胀的臂膀,如果走在现代街头,绝对是让人目不转睛的型男。
「你抱我吧。」
明彗看大柱一直定格不动,只好厚起脸皮柔声要求,大柱这才像被打了一拳般清醒,抱着她躺下。
几乎是两人肌肤一相贴,大柱那儿就醒了,隔着轻薄布料,硬梆梆地硌在她肚子上,明彗觉得不舒服,用手去碰了一下。
「呃!」
大柱抖了抖,突然出现放空的表情。
不会是射了吧?
明彗不好破坏男人自尊,只能静静等他回神。
「我这我去清一清。」大柱红着脸道。
「没关系。」明彗拉住他。
「那,我脱裤子了。」
大柱把沾了浊液的里裤脱下,露出底下红通通的大家伙。
好、好粗啊!
长度一般,但粗如棍棒的阴茎,还有快跟她拳头差不多大的龟头,把明彗看傻了眼,老公,不,前夫跟大柱的比起来,像小儿比大汉
大柱伏了下来,把身体压在明彗身上。
「我,我今日,洗得很乾净。」
「嗯。」
明彗有些娇羞,又有些好笑,这大块头还特地跟她报告有洗澡。
大柱看到新娘柔美娇怯的模样,失去了理智,在她脸上乱亲起来,衣服也被扯开了,厚实的大手在她白嫩的身子上用力抚摸。
久旷的明彗,被大柱纯阳而浑厚的雄性气息包围,又受到这种激烈热情的碰触,竟然一下子就湿透了腿心。
「媳妇儿,明彗,你帮帮我。」
大柱哑了嗓子,把腿间的大柱抵在她腿上求救,那大龟头已饥渴得流出了眼泪,明彗用纤纤玉手轻轻扶住那根粗棒子,慢慢往自己里面推。
才只进去了龟头,明彗就感到一阵尿意。
实在是太大了,压迫到她的膀胱。
「我,我想去方便。」她很不好意思。
大柱才刚感受到那种销魂的紧致酥软,就遇到中场休息,实在依依不舍,忍不住又压着屁股往内推几寸。
「啊,不行,真的要尿出来了。」大概是刚刚酒也喝多了。
无奈之下,大柱只好把家伙拔出,上头晶晶亮亮沾满花液,看得他眼红耳热。
明彗拿起衣物要穿,但大柱阻止了她,想去替她拿夜壶,明彗当然不愿意。
「月黑风高,难道你想去竹林里上?我抱你吧。」大柱不由分说地抱起明彗。
明彗被抱成小儿把尿的羞耻姿势,又全身赤裸,赶紧护住自己胸口,免得春光外泄。
「快放我下来!」她慌得惊叫。
「媳妇儿别怕,我不会摔了你。」
大柱用胸膛当靠背,稳稳地端着她,扯了门闩,一脚便把新房的後门踢开,站住不动。
「做、做什麽」
「尿吧,外头是泥土地,不碍事儿。」
「别」
「你不爱用尿壶,这样尿比较舒服,脚也不必着地。」
大柱体贴她,新婚之夜明彗也不好辜负新郎的心意,只好忍着羞耻尿了,尿液从高处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她此生没这麽破格过,尿完後整个人都像失魂一样说不出话。
「好媳妇儿,尿完了?」大柱确认。
明彗只好嗯了一声。
「你把门带上。」
关了门,大柱又转身把她抱回屋里,朝床铺而去。
「等,等等,我还没擦啊。」她叫。
「我帮你擦。」
大柱把明彗放在了较高的桌上,拿起乾净的软布,打开她腿,这一看,花了眼。
那卷曲乌黑的毛发下,是两瓣肥美白嫩的唇肉,中间一条湿漉漉的粉色细缝,留着刚刚他出入过的痕迹,还沾着露珠般的晶莹尿液,格外诱人。
「唔!」
明彗看到大柱把头埋入她腿心,随即一阵酥痒美妙的快感,冲向她後脑。
底下的大柱,无师自通地品尝起花穴,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麻,只晓得要去含,去舔,去吸,好好吃吃那朵小花儿。
「有,有尿啊!不要嗯」
明彗扭动着身体,想逃开大柱的侵犯,可是薄弱的意志很快就瓦解了。
她已经想不起来上次被口交是什麽时候的事,许久没被疼爱的花穴,欢喜地承受这样亲密的舔弄,男人粗厚的舌头卷滑抵弄,上面凸起的颗颗味蕾刷过敏感的阴蒂,舒服得让她想哭。
不一会儿,明彗的十根脚趾头全都舒张开,身体轻轻地颤抖。
「怎麽了,媳妇儿?」
大柱凭本能行事,痛快地吃了老半天,才发现小花儿的主人不对劲,一看,她脸色潮红,胸脯起伏,半躺在桌上,一副被蹂躏过的娇媚模样。
莫非是泄了?大柱高兴地把明彗抱上床。
这秀秀气气的可人儿,如今就在自己怀里了,过去没盼头的那些年,何曾想过能有这一日。
「明彗,打你来,我心里就想叫你的名字,明彗,我的媳妇儿。」
大柱不懂得调情,只是发自内心的欢喜,反反覆覆在明彗耳畔叫她的名字,虽傻气,却很真挚。
明彗有点动容,无论大柱是因为她身为女人而喜欢她,或是因为她这个人而喜欢她,此刻似乎都不重要了。
他们沦陷在激情里,凭着原始的兽性拥抱、撕咬、吞噬对方。
「好粗嗯会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