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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 8)

将人反身面朝下压制在床垫上,膝盖抵住了何陈的腰。

锁链哗啦啦地响,瞿硚问道:“钥匙在哪?”

何陈咯咯笑了两声,“钥匙啊,在我屄里,你伸手去拿啊。”

瞿硚已经受够了被人当傻子一样耍了,完全搞不懂何陈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很难保持理智。

噗——

两根手指就这样窜入何陈的阴穴中,沿着娇嫩肉壁向内抠挖着,没留一丝情面。

何陈没想到瞿硚真会对他的屄穴下手,两根手指像活络的触手般在肉道内肆意搅动,用略带糙意的指腹摩擦着黏膜,用指甲剐蹭着柔软的籽粒。

酸麻中带着浅浅的痛意,是十分新鲜的感觉。

“啊……嗯……你可要好好找,我藏得很深。”

何陈完全没觉得这是在侵犯他,反而用更下作的言语刺激瞿硚。

又一根手指刺了进来,三根手指齐头并进,青涩的阴穴哪里被这样扩张过,穴口的粉肌紧嘬着指节,手指向内探时,这圈穴口软肉也被牵扯着向肉道里嵌入。

手指一直插到接近掌骨的位置才停下,并左右摆动旋转着,指尖在里头戳着肉壁,甚至能清晰地摸到软乎乎的子宫口。

瞿硚当然知道里边不可能藏东西,他不过是火气上涌,想要治治何陈。

何陈啊啊叫了几下,就忽地没了声,瞿硚以为对方疼昏过去了,收了手将人仰面翻过来。

却见何陈眨着清亮的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瞿硚,你可真好骗。”

可眼角两侧的泪痕则是骗不了人的,那对微微泛红的眼眶也瞒不了瞿硚。

瞿硚问他:“还不说是吗?”

何陈撇撇嘴:“你就这点本事吗,一点感觉都没有呢,还指望我告诉你?”

“你想看什么样的本事,这样的够不够?”

瞿硚只是被锁住了脚踝,并不妨碍他的身体活动。

在体力方面,oga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何陈的身体被他调转了方向,头悬在床沿外侧,身体躺在里侧。

瞿硚站在何陈头部前方,半扯下自己的内裤,那根阴茎就抖了出来,但那玩意儿并没有兴奋,海绵体尚未膨胀,外层茎皮松弛微皱。

何陈倒看着那根阴茎,两颗囊袋显得尤为醒目,瞿硚一条腿跪在他肩侧,就这样把鸡巴塞进了他嘴里。

随后瞿硚的身体微微下沉,让阴茎全数埋入何陈的口腔,堵了这张口不择言的嘴。

何陈的两条腿曲起踩在床垫上,被瞿硚掰着腿根往胸口的方向一压,oga的腰脊形成一抹上弯的弧线,臀部也脱离床面朝天花板的方向翘起。

瞿硚趴伏下去,手臂压制住了何陈的双腿,双手的食指同时刺入那口艳红的嫩穴,勾着穴内肉壁往两侧一拉,形成一个可供肉眼观赏的小小通道。

如此,阴道里头的艳丽景致就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是湿漉漉的黏膜,还是颗颗饱满的肉粒。

何陈并不觉得这样的姿势有多难受,反倒觉得很刺激。肌肉被牵拉的酸楚感让他觉得自己是真真实实在同眼前这个人做爱,不再是梦回意淫。

他渴望与瞿硚尝试各种性爱姿势,就像色情片里演绎的那样。

何陈用唇舌积极地嘬吮着那根阴茎,双手并用地搓着那两颗囊球,企图让它快速勃发起来。

阴茎不负所望,没多久就充血梆硬,在何陈的口腔内一点点胀大,并向咽喉深处延伸,直至彻底霸占吞咽食物的通道,密合地堵住。

生殖器又粗又烫,何陈的嘴唇几乎在发颤,他的头后仰着,脖颈拉成一道直线,这姿势使得他的口腔与食管形成流畅的通路,阴茎能毫不费劲地直贯而进。

何陈摸了摸自己的颈部,除了一颗凸起的喉结外,还有另一处微微鼓着,他轻轻一按,喉管内部的生殖器也跟着弹动,毫无疑问,这根阴茎把何陈的食管肏出了属于自己的形状。

浓重的窒息感夹杂着难言的兴奋,何陈竟在此刻激喷出了一汩淫水,这淫水并非来自阴道,而是尿孔。

没错,何陈被插嘴插到喷尿了。

这簇腥热的尿液从他阴蒂下的微小孔洞里突然射出来,瞿硚的脸靠得很近,无缘无故被喷了一脸。

“何陈,你故意的吧?”

瞿硚立即挪开身体,将何陈拉起来。

阴茎从口内啾咕滑出,凸鼓的喉管瞬间瘪下去,何陈被迷迷糊糊地拽直身体,瞿硚瞪着他说:“把你的尿舔干净。”

何陈这才看清眼前人的样子,噗的一声笑出来,“我的错,我帮你舔。”

他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唇瓣与舌体在阴茎的挤压蹂躏下显得异常浓艳,阴茎拔出时带出来的唾液沾在唇面上,使得这张嘴莹亮又丰润,简直媲美口红海报上竭力p出的效果图。

瞿硚不知怎么了,下意识推开了他,语言系统后知后觉地补了句:“算了,给我找块毛巾。”

聪明如何陈,立刻看出了瞿硚的心软。

“好,我去拿,等会儿我们继续。”

--

空气中弥漫着湿哒哒的汗味,瞿硚坐在床沿,他的阴茎恢复成了原样,没有丁点想要继续下去的欲望,“做爱”两个字让他无比头疼,他只想出去,想着怎样才能让何陈主动交出钥匙。

不该心软的,为什么要对骗子心软,吃的亏还不够吗?

何陈在他两腿间蹲下来,双手托住那根器物,嘴再度凑上来。

“你是有性瘾症吗?”瞿硚捏住了何陈的下颌,阻止了对方的动作。

何陈似乎被戳到了什么痛处,面色忽地变了,头一扭甩开了瞿硚的钳制。

“我没有。”他看着别处说道。

“我倒觉得你更该看心理医生。”瞿硚不留情面地讽刺他。

“我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何陈忽地站起,声音如吼出来一般,有些歇斯底里的模样。

就似一只碰到危险的猫,背毛竖起,利齿毕露,用凶恶的外表掩饰自己的弱点。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

“你就怎样?”

瞿硚反客为主,迅速将他推倒在床,铁链又哗啦响起,右脚像算计好了似的踩在了何陈颈侧。锁链很长,瞿硚捞起其中一段,绕在了何陈脖子上。

oga从发懵中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被瞿硚完全控制住了。

“钥匙在哪儿?”瞿硚冷冷地问。

何陈却笑了:“你勒死我也没用,我不会说的,除非你让我快活。”

瞿硚默不作声,提起何陈一条腿,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肉屄上。

巴掌声无比清脆,甚至能在这间昏暗的集装箱屋里听见细微的回响。

“啊!”

何陈骤然一抖,可怜兮兮地叫出来。

嫩屄外侧的浅色阴唇很快晕出一片深红,整张屄哆哆嗦嗦。

“这样够快活吗?”

瞿硚问完,又扇下去一巴掌,力道与方才一模一样,深红的阴唇上又飞速叠上另一层深红,这雌蕊就似彻底熟透盛开了似的,竟有几分冶艳之态。

不等何陈回答,第三掌接踵而至,那阴唇被扇得朝两侧绽开,里头两片嫩软的内阴唇颤颤巍巍露出来,这朵艳蕊开得更加娇媚了。

“快……快活……”

断断续续的音节从隐忍的叫声中传出来。

瞿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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