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嘴唇通红,是刚才被亲狠了,脸颊上有几道还未消退的印子,眼神湿漉漉的。
分别太久,袭渊已经算忍耐克制了,他记着阮秋不喜欢太粗鲁,勉强没有像两人第一次接吻时那样磕破嘴唇。
阮秋再次主动亲上来,羞涩又大胆,双手勾着袭渊的脖颈。
他这样做的后果是又被按着亲了一次,嘴唇破了点皮,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阮秋弱弱地喊了一声疼,袭渊才停下来,抱起他去了房间另一边角落的小沙发。
但袭渊意犹未尽,还不想彻底结束,捏起阮秋的下巴,一点一点亲吻他的脸颊与白皙的颈侧。
他简直像是要把分别这段时间的量一次性补回来,阮秋红着脸推他:“哥哥,可以了。”
袭渊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一边往下,蹭到他露出衣领的一小节锁骨。
阮秋呼吸微颤,不由自主地往后躲:“哥哥……”
他背后靠着沙发扶手,也躲不到哪里去,好在袭渊没有再继续,抬头蹭了蹭阮秋的鼻尖,将缩成一团的他抱在腿上。
阮秋伸手碰了碰袭渊的脸,还有些恍惚:“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袭渊轻轻抚摸着阮秋的膝盖,两人姿势亲昵,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他说道:“小盒。”
被点到名字的机械盒探头出现,它扒在沙发边缘,骄傲地闪烁着芝麻眼:“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