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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七、引人犯罪(6 / 24)

这样对我来说也挺方便,解雨臣身边如果有太多闲杂人等,我要对他发飙也不方便。

我转了转脖子,折了折手,一掌推开那气派的朱红se大门。

一直到我踹开了第三扇包厢门,摔出了第三十五个警卫,随香园的负责人才终於出现。

「这位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那是一名头顶光亮的中年男子,一袭紧绷的燕尾服让他显得有些滑稽。他面如土se,正不住用手帕拭汗。

不能怪他如此紧张,光是我刚刚一番闹腾,不知有多少政要名流被我惊动,要是就此砸了他随香园的招牌,他从此在北京也甭混了。

我笑着,扣着一名警卫蒲扇般的大掌用力一转,他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胳膊y生生被我折了。

「我从进门起,一直是有话好说,不是吗?」我漫声道。甩开那警卫,任他痛苦地倒地惨叫,我笑得益发灿烂。

「我只是想知道:解雨臣,解总裁,花儿爷在哪?你不说,我便一间一间找,何错之有?」

「不……」负责人的汗似乎流得更凶了。「这位爷,您这是为难我们了!这是客人的ygsi,我们不能……」

「是解雨臣一个人的ygsi重要,」我歪着头,打断他:「还是你随香园所有其他客人的ygsi重要?你好好想想。」

我微笑着,迈开步伐,准备踹开第四间包厢—

「在三楼。」拔地而起的惊慌嗓音顿住了我的动作。

我转头,看向脸se灰败的负责人。他看着我,说:

「花儿爷,在三楼的包厢。」

如果那个负责人没骗我的话,我这次踹的,真真切切的就是解雨臣的包厢了。

磅的一声,敞开的门扇撞击到墙壁,发出很大的声响。

包厢内的长沙发上,上下交叠的一男一nv同时转过头来看我。

我感觉心里有什麽压抑着的,瞬间爆开了—

躺在沙发上的男人,衣衫凌乱,领带松了一半,唇上、脸上、颈子上,都有nv子的口红印。

那种像血一般的颜se狠狠扎进我心口,我痛得几乎没办法呼x1。

我大跨步地走上前,一把扯下那趴在他身上的nv人,置若罔顾她的惊声尖叫和挣扎,抬起手,便想赏她一巴掌。

我要让她嚐嚐跟我一样的痛苦!!我恍惚地想着,完全没收敛力道。

我挥出的手臂被人一把扣住。我转头,看向那张令我思念至极,如今却愤怒至极的脸孔。

解雨臣抓着我的手,瞪着我,说:「你疯了吗?怎麽能打nv人?!」

我松开了手中的nv子,任她浑身瘫软,倒地啜泣。手臂转了向,我改为一把掐住解雨臣的颈子。

他被我突来的袭击吓了一跳,抓着我的力道松了开,我重新扬起手—

「nv人不能打,那老子就打你!」

我反手想给他一巴掌,解雨臣却只是定定看着我。虽被我掐着颈子无法闪躲,但他既不恐惧,也不惊慌,就只是看着我。

我的手掌在离他脸颊不及盈寸处顿住。无论我再怎麽鼓舞、激励、驱策自己这一巴掌,我就是打不下去。

就算我痛到想放声大吼,就算我气得想杀了所有胆敢碰他的人,唯独他,我下不了手。

解雨臣的脸庞已经胀成青紫se,但他依旧y气地吭也不吭一声。我松开了他的颈子,白皙的皮肤上立马浮现五个青紫手指印。

他踉跄地退了几步,微微喘着气。

我侧过脸。

「滚出去。」我朝瘫软在地的nv子说。语气及表情皆森冷到最高点。

nv子发出一声呜咽,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包厢,连高跟鞋都不要了。

我在nv子身後,甩上了包厢门,落了锁。

这门的材质非常不错,隔音,甚至防弹,我现在亟需要这样一个空间。不过我的时间不多,相信那负责人此刻已经通知了解家,很快就会有人来救驾,我得速战速决。

我转身,与解雨臣面对面站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孔没有任何表情,我完全猜不出他此时心中所思所想。

「你没有什麽要解释的吗?」我轻声问。

「要解释什麽?」他漫不经心地说,同时扯下了领带,我这才发现那唇印一路往下延伸至他锁骨处。

我捏起了拳,又松开,重复许多次。

「你为什麽让nv人碰你?」我用尽所有气力,才平静地问出这句话。

我不得不承认:我嫉妒那nv人。我往往得又哄又骗,才能偷得一两口他的唇,那nv人却能恣意在上头留下印记……我嫉妒她,嫉妒得心都要裂开了。

解雨臣挑起一道眉,竟然笑了。

他彷佛听到什麽笑话般笑得前俯後仰,我冷冷地望着他。

他揩去眼角笑出的泪,轻佻地道:「怎麽?我为什麽不能让nv人碰我?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我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不同的nv人,碍着谁了吗?我与你的交易,有包括不让nv人碰我这项吗?」

他一段话说下来,有如无数密密麻麻的针,cha进我心口。血不是用喷的,而是不着痕迹,慢慢地流……

其中有两个字,痛得我皱起了眉。

我走向他,一步一步。

「交易?」我说:「你称那个是交易?」

在我心里,如此美好的那些时刻,你称它是交易?你怎麽敢?

我的语调森然,脚步持续b近他。

「那你在我身下扭着腰也是交易?你哭叫着还要、再深也是交易?你换不同的nv人是想证明什麽?想证明你对nv人y得起来?想证明你的正常?解雨臣,别白费力气了,你就是个被男人c还会ga0cha0的贱货!这是你不管上多少nv人都没办法抹灭的事实!」

我太痛了,痛到我口不择言,一直到我发现他的脸由胀红转为完全的si白,我才意识到我伤害了他。

我懊恼地抹了抹脸,探出手,示好地想碰触他。

「解语……」

解雨臣侧身避开我的手,脸se虽然惨白,但异常的平静。

他没有发怒,也没有反唇相讥,他只是淡淡地说:

「我受够了。」

说实话,b起他抓狂的样子,我更怕他这副模样—把喜怒哀乐全都收藏起来,再也不让人看透。

「解语,我那是……」

我的解释因他的动作而中断。

他从身後拿出一个小布包,摊了开来,然後拿出里头的物事,一根一根接上,旋紧最终组合成了一根长棍。

那长棍,我不陌生。但我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拿着它,来对付我。

他一面动作,一面漫声说:

「我们就在这里,了结一切吧。若你胜了我,我便随你处置,反之亦然。」他握紧了长棍,冷冷的凤眼里闪烁着不容错认的杀意。

「你最好杀了我,因为,若我还有一口气,我一定会杀了你。」

所以,他宁可si在我手上,也不愿让我抱他?

他为什麽可以这麽狠?而我为什麽就是狠不了?

我万念俱灰,在他一棍打来的时候,我还当真没打算要避,打算就这麽si在他手上,然而我身t的本能几经训练,已经强大到凌驾於我的理智之上—

我在千钧一发之际仍是避开了,但是就差这麽几毫秒的反应时间,我手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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