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问他打算怎么办?
石琅从皮夹里抽出一沓钱,温润一笑:“可能要麻烦您。”
“哎,不收这个,不收这个,接待你们可不是为了钱哟,一点小事,就住一晚嘛。”老太太挥了挥手,和蔼一笑,听到男人身边的女孩怯怯的叫哥哥,她看着两人的面皮,弯起唇:“你们兄妹长得好俊噻,比电视里的那些人都好看。”
渐渐入夜,等了许久,还是没来电。
石芊喝了口水,视线划过房间里的水泥地板,桌上不停滴下蜡的红烛,还有周围满是尘灰的木柜,她没吃过物质上的苦,这样简陋的房子还是第一次见。
她坐在硬板床上,样子有些发蒙,还有点害怕,大风吹得窗户噼里啪啦的响,她都不敢多走几步。
石琅推门进来,手里端了两碗粥和一个小菜,“凑合吃一点。”
她吃了半碗就饱了,摸了摸手臂,感觉身上湿黏的不行。
“灶上有热水,女娃。”老太太从楼下拿了盘水果上来,“要用就过来提。”
“谢谢您。”她眼含感激道。
“客气。”
取了水,房里突然一片漆黑,她低呼一声。
石琅站在外面阳台抽烟,听到她的喊声。
“哥,蜡烛灭了,好暗,我洗不了。”
石琅狠吸了一口,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又到客厅拿了支蜡烛,步入她房里。
“还有那面坏掉的窗,声音好大。”
石琅掐了烟,阔步到窗边,不知用什么东西把它给固定住了,那些噪音一下子就消失了。
弄完,他刚转身,她就跑过来往他脸上啄了一口。
外面大雨依旧淅沥,她在昏黄的烛光中看着他镜片下的眼睛。
“你眼窝好深。”
他握着下她的手臂,目光越过她头顶,“洗吧,我出去。”
话落,一双手把镜片摘下,软嫩的唇亲在眼窝上。
然后是薄唇,她贴上来轻轻摩挲。
他的嘴唇很干,但很快被舔润了。
某个坚硬的地方似被什么砸了一下,突然变的很柔软,男人没动。
直到,西裤拉链被悄然拽下,石芊亲着他,一只手偷偷从那条缝里伸了进去,握住那沉睡的巨物。
她小心地将那大家伙由根到头再从头到根的来回套弄,它很快就醒了。
大雨逐渐转为中雨,风也变小了。
楼梯间忽然传来踢踏的脚步声。
“女娃,要加水吗?”
苍老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
里面的人一直没给回应,她又敲了几下,“听见了吗?”
石芊面色潮红,十指插进男人的黑发,声音微颤:“不……不用了……”
“我看你衣服也湿了,就拿了套我家儿媳妇的给你,这身衣服小了,她没穿过。”
她被粗暴地转过来,摁趴在墙上,有异物从后慢慢抵进,长驱直入。
“恩呜……”
一进去就顶的很深,她将软唇咬得充血,还是溢出一声低叫。
裙子被卷按在后腰,她手心撑着墙,将破碎的呻吟关在喉咙。
男人凝神看着那处小得可怜的肉缝,明明用手时,窄的指头都放不进两根,真刀真枪操她时,却能吞下他全部,她总叫着太胀和太深,可最后还是吃得下的,虽然过程比较艰难。
很紧致,他闷闷的送入,狠撞着销魂窟,阖目咬着她的肩低喘:“回答。”
她抬头,“奶奶,放门口就好,我……”
敏感点又被顶到了,她浑身一颤,缓了一秒。
“我马上来拿。”
门外,老太太应声,把衣服放在客厅,就走了。
男人抽出湿哒哒的性器,转瞬又猛力的插进去,开始大开大合的冲刺。
“你可以叫了。”他沉声。
石芊被干的眼角泛红,呼吸急促,终于不再咬唇,“啊……”
她很湿,非常的湿,听着这种啪嗒的水声,总会让男人产生一种想射的冲动。
感受到里面已经激动的痉挛,他开始去撞那深处的小口。
“哥哥……呜轻点……”她呻吟。
石琅眉头一皱,撞的很重很重。
“不要……不要……轻些……”
“哥哥啊……我受不了了……”他的龟头在磨那儿,好折磨。
“换个称呼。”他用力凿着她,眼神很暗。
石芊捶打他的手臂,在高潮中喊了声,“老公!”
石琅眉头紧锁,黑目中充斥着原始的情欲,他沉腰直接扣开了她的子宫,在宫腔里撞。
她叫不出来了,身子软的要塌了,她害怕宫交,太深了。
“不要不要,出来,石琅,你出来!”
他抽出,把人抱过来正面相对,气笑:“现在知道该怎么叫了?”
“你混蛋!”她呜咽。
很快又融为一体,她坐在木桌上,两条小腿压在他肩膀。
“我做你叁天的男朋友,但做爱时最好别叫我哥,否则,操疼了,哭也没用。”他一边撞着她甬道里的敏感点,薄唇一边吐出这些话。
石芊把他的胳膊咬出了血,身体跟着他起伏。
晚上,被窝里,她趴在他胸膛上。
他手臂盖着眼睛,睡了。
半夜,她睡不着,翻来覆去的闹他,他困的把人搂在怀里,“芊儿,别闹。”
石芊摁他唇,问:“我漂亮吗?”
“嗯?快回答,要不然别想睡了!”她掐他的手臂。
“恩。”
“那比起别人呢?”
“说呀!”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半眯着眼,一路往下,竟钻进她裙子里,一口含住了有些红肿的穴。
“唔……别咬……”她双腿磨着床单,推着裙子里的头。
她听见他的吞咽声,手指抓着衣服。
被榨干精力,她睡沉了,石琅坐在床上,看着她的睡容,他有些不知晓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什么,整个人的状态很消沉,眼神里还透着一丝迷茫。
他一直想把这偏轨的关系拨乱反正,可做的又是什么,他一次又一次的上了她。
这叁天对她而言可能是圆梦,对他来说却是煎熬。
这路,一步错,仿佛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