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
隔了有些远。
大厅的灯,淡淡的澄粉se,在变换。
“……”
白河书的心跳变得不正常,血ye像是燃烧起来,隐隐的发烫。
他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
“……”克制着狂奔向她的冲动。开始忘记语言,视线近乎模糊,虚化,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
如果现在在做梦,他就想永远不要醒过来了。
“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
卡纳尔喝醉了。
可能她真的喝太多,醉得太厉害,朦胧里竟然感觉是白河书在问她话。
“……不理我?”他一手把她带到怀里,她晕乎乎地瘫软在他身上。
味道是他的味道。
淡淡的茶香味,他为了引诱她,一刻都不松懈地保持这样的香。
“……嗯。”卡纳尔的声音闷在白河书肩膀上,学他说过的话,“给面子要喝的嘛。”
她亲昵的行为过于自然,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黎纳也不明所以,但拉住了准备上去揍流氓的荒逢言:“他俩看起来认识……!”
……
让人半信半疑。
卡纳尔·弗劳尔,周知是喝醉的时候被男人碰到,会毫不掩饰地找消毒ye,跑到厕所洗手的人……
竟然这么听话地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这不对劲。
“……所以说,”白河书一手向上反扣住卡纳尔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抓碎,“怎么非要跑出来给别人面子?”
一定要离开他,在外面潇洒。
只有他觉得痛苦,只有他想到她就恨得睡不着觉。
她不考虑他,不在乎他,总是知错不改,她自私到极点了。
“躲也不躲好,”白河书克制着力气,用手顺她的头发,“还送上门。”
还喝醉酒,这样乱七八糟的在这里乱晃……
“……什么?”她迷糊的问,像是没听懂。
真的是糊涂。
酒量这么差,神志模糊,还投怀送抱。锁了天赋,更不会变好。白河书顺势低下头亲吻卡纳尔的耳朵,果然她没有抗拒。
引起一片窃窃私语。
“……”她在他肩上蹭来蹭去,“这样很痒。”
就这样窝在他怀里,几乎要融化,她柔弱又顺从。
“……”白河书感觉她的脸和手有些烫,像是感冒了,他没办法跟一个病人较真,“困了?”
“……嗯。”
“找地方睡觉,你得吃点药。”他横抱起她,温声细语。
他没有多问。
可能是因为有点混乱,也可能是因为不敢问。
他其实有点害怕。
不能面对,逃跑了两年的卡纳尔,在他不能控制的时间里……
害怕有他不允许的事发生。
白河书对自己做过检讨。
他知道,或许是自己做错了。最起码,情事应该循序渐进,而不是一开始因为被卡纳尔g住,就忍不住越来越得寸进尺,反而让她讨厌他……
……
但她这么无情。
……
他本来都决定先让她休息几天,好好谈谈。但她根本不曾t谅他,想疏远他,非要激怒他。
他不得不惩罚她。
没有b情事更好,更猛烈的惩罚了。
……
床剧烈的晃动。
光很暗,很暗。他们纠缠的影子也变得模糊。
“……轻点……”
“哈……”
“……啊,啊嗯……”
只有让她痛,她才懂得自己做错了。
“轻点……啊嗯……”卡纳尔被白河书剧烈的进攻弄得震颤,眼泪在枕头上濡sh一片,“我错了,呜……”
“错了?”
“错了……真的……”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现在才知道错,”白河书两手禁锢着她的腿,几乎抓出勒痕,“前面几天你都没错,嗯?”
“……错了……”她眼睛红红的,嗓子近乎是嘶哑,“我……哪里都错了……”
“……”他看她这样又有点心疼。
总是这样。
激怒他才后悔。
“到你怀孕为止,我一天都不会放过你。”白河书在她耳边低语,动作慢下来,“你不要想下床了。”
“……呜……”她除了哭已经失去了更多的力气,“轻点……”
可能是两年潇洒了太久的报应,他一来就剥夺了她所有。
她无法从情事里感到快乐。
哪怕一开始因为耻辱而莫名有感觉,被白河书弄得太痛,只有疼痛而已……
她承受不了他。
没有分寸的掠夺,像野兽一样。
白河书实现了他在床上说的那些疯话。
“……”刚试图站起来就腿软的滑倒在床边,卡纳尔的脸突然烧红,因为腿使不上力气,觉得有些丢人。
她不知道原来做完腿会这么无力……
因为白河书这几天总是抱着她到浴室和沙发,她没怎么走路。
“……卡纳尔?”白河书从浴室里出来,被她滑倒的声音吓到,“……有磕到吗?”
“腿没有力气。”她两手撑在床上,声音有些沙哑,“滑了而已。”
“……”白河书把她抱回床上,蹲在她身前检查,腿并没有事,他抬眼看她,“想下床要叫我。”
“……”
卡纳尔没有回答。
“你最近在这里是不是很闷?”他把她抱到浴室,扶住她的腰,“出房间玩也好,以后你想逛哪里就逛哪里。”
他大概终于把庄园的保全都安排好了,才变得这么大方。
“……你最近不忙吗?”卡纳尔反而问。
印象里,白河书毕业后进了调查院和林世共事。作为新人里的首席,忙于事务的时间应该不少。
就算他最近地位稳定了,也有点事情忙吧。
“我准备辞职了,”白河书幽暗不明的看着镜子里的她,“有时间陪你。”
“……”
她避开他的视线,低头刷牙,没有再说话。
这样的偏执是没出息的。
可能,白河书也知道。他不在乎,他是这样,被惯坏的,可以恣意妄为。
“找不到你的时候,”他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把卡纳尔圈在自己身前,“我还以为家里在跟我玩恶作剧。”
他以为,家里至少理解他的心情,不会认真的想要把她和他分开。家里只是想暂时罚一罚他,让他改正错误。
但是他们真的打算永远不告知她在哪里了。
“……是我要走,她们只是帮我。”卡纳尔说。
“我知道,”白河书一手收回来r0u着她的腰,“所以我只罚你。”
对于喜欢的事情,他的自制力等同于没有。
她总要学会真正接纳他。
“还不够吗?”卡纳尔问。
镜子里的她,虽然一直没有表情。雪白的皮肤,殷红的嘴唇,稍显凌乱的酒红se头发,破碎感分明。
被蹂躏得不能隐瞒。
“怎么够?”白河书被她迷了眼,低头吻她的头发,手开始滑向被他折腾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