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把这止痛药吃了,我就让你走。”
时迁珩清冷的面庞任然没有任何变化,看都不看一眼止痛药。
“你怎么就那么固执呢,又不缺你一个。”付教授恨铁不成钢,但更多的是心疼。
时迁珩:“我是最有资格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