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邢业的嘴角牵动，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对她说，僵持着好像从很长时间就已开始，又好像只过去了一瞬。水流重新从两人的身旁流过，读不懂这复杂的情绪。

门关上的瞬间乔绮有种隐约的失落。热水温和地从上到下慢慢抚0她的肩胛，好像身t能从这里面汲取到一点热量。邢业和她好像对对方的了解还不够深入，只是因为契合的xa走到了一起。

她从滴落到唇边的水里尝到了一丝苦涩，这次邢业没有看见，他在外面。

也幸好是在外面。

乔绮花了些时间清理自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邢业没有坐在她的书桌边，而是站在落地窗前。

那里的窗帘基本上都是拉着的，只有少数几天乔绮心血来cha0了才会拉开。

他站在窗帘拨开的缝隙里，居高临下地像在看某样事物。

理智叫她不要掺和进去，但身t总是b她的理智动得快。她走出来的动静被邢业听到了，邢业终于有所动作，回过头朝她这边看了一眼，那意思是叫她过去。

于是她站在了邢业身边，他的身影把缝隙挡的严严实实，乔绮看不见邢业叫她去看什么，视线堪堪与他穿着浴袍的肩膀平齐。邢业攥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身前，她的眼睛一时还无法习惯玻璃上直s的光照，眼皮被照的红彤彤。

“向下看，看楼下那辆银se的车。”

其实不用邢业给她指明，她就一眼看见温青的车子。车旁边还有两人，他们正在拥吻。乔绮不明白邢业要她看自己母亲出轨现场做什么，邢业就从后面抱紧了她，贪婪地嗅着她刚洗过的残存沐浴露的味道。

他好像又变成了那副失控的模样，伸手探进她的浴袍内r0ux。她有点苍白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另外的神情，身t自发地动了情。身后的x器带着熟悉的滚烫擦过她的xr0u慢慢碾过花核，她抖着唇放声尖叫。哆哆嗦嗦地叫邢业快cha进来。

x器cha入的一瞬间，她像是得了解药，瘫软在邢业的怀里再不去想其他事情。但邢业偏偏不会让她如愿，喉结滚动了几下，带着热气的猩红唇舌和尖利的牙齿附在乔绮的耳廓上，慢慢吐字。“那个男的，是我的父亲。”

一瞬间被yjg入侵的地方如坠水火。她的所有感知都好像在一瞬间被剥夺，只剩下被他一手c弄调教出来的x1shunroubang的本能。乔绮忽然觉得日光好刺眼，噙着泪张口，“去里面，不要在这里……”

邢业低头拧着眉看她无意识扯紧窗帘的手指，强势地cha入进去，一根一根地掰开她所有可供依附的物。直到她只能向后落入他的怀抱。她的嘴唇也是这样，邢业挑着下巴和她接吻，恶意地挑逗她的牙齿和小舌，呜呜地吃着她香甜的津ye。吻够了就把人抱着从落地窗前走到床边，不用他撩起浴袍的下摆去看，浑圆的xia0h哒哒地吃进去一半的roubang，他叫乔绮上身躺在床上，从腿肚子开始x1白皙紧致的小腿。

冬天的太yan像冰箱里的灯，很亮，她直视着shej1n来的光线，感觉有点晃得睁不开眼。但即使这样，她还是在开了暖气的房子里感觉到冷，越感到快感就越像在心口上撒盐，酸涩到解不开。她看不清邢业的表情，双腿悬空带来的轻微失重感占据了她的全部神经。啪啪jiaohe的下t几乎悬在空中，她埋在枕头里手掌垂到两侧，双眼紧紧盯着天花板，被他吃掉吧。她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邢业小腹上绷起的一丛青筋慢慢挤压着她的小腹，饱满酸胀的saob吞着他直往g0ng腔里去，他抬起了乔绮的腰，把柱头圆润的r0u冠抵近g0ng口，紧致的小口立马缩进，嵌合在g0ng壁。

屋子里只有邢业满足的喟叹声，乔绮只有被他顶的过分了才轻轻地哼鸣。这场独角戏只有沉闷的r0ut撞击声，在卡着g0ng壁c了几下之后，他眉间的郁结似乎并没有解开，于是低着头去亲乔绮的唇，希望得到更多的反应。

“老师，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呢？”

乔绮埋在他的锁骨，她的声音发闷，可偏偏邢业听的很清楚。好像这次是她先提出来界线，乔绮后知后觉地想。

她看见邢业的眼睛好像闪着光，应该不是她的错觉。”老师、家教、还有，男朋友。“很熟悉的咬着牙威胁的语气，里面还掺了一点类似于委屈的成分。

“老师已经被你吃掉了。”

好像什么语句在这个时候都没有办法表达感情，邢业抱紧了她从床位交替滚到床头。下床喝水的时候也被抱着渡水，sh滑的x器始终契合着，泄完了也狠狠cha进x道，被吃的汗水淋漓，恍惚又战栗。

像两条交尾的鱼。

从那之后她内心里类似于负罪感的情绪就像路边的雪，被滚烫的太yan一晒，只留下一点酸涩的印痕，提醒着乔绮它们曾经存在。她和邢业一直保持着类似于这种关系。有时公寓里的窗帘会拉上，他们就在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窗帘透过来的光线接吻，然后在沙发上滚作一团。公寓里除了偶尔有人会找上来，基本上已经算是无人状态。

乔绮有时候会看着邢业收藏的玩具发呆，她很好奇，也很惧怕，但是邢业只是0着她的后颈，说等她过一段时间。

她也不知道邢业口中的“过一段时间”是什么，时间很快地过去，直到她过完了高三，从校门出来的时候，她看见了邢业。“那是你男朋友吗？”她的舍友问她，乔绮很神秘地摇了摇头，“不是，他是我的家教。”

邢业也发现了她，开了驾驶座的车门。乔绮从另一侧上车，双手放在膝盖上面，很无所谓的样子。

“今天怎么想起来接我？”

“因为顺路。”他的回答也同样酷酷的，开着车专注地盯着前方，汽车还是开到了公寓的楼下。乔绮拿着手机看视频，过了一会儿手机上忽然蹦出来信息。“今天晚上我会出去，你晚会儿再来我这边，可以吗？”

这没有什么难办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难事。很快邢业的手机上就提示“已读。”

我知道了。

邢业合上手机，倒不是因为她的措辞感到意外，只是她的反应实在是太平淡了。不过她好像没有意识到这点，所以留给他的时间还很充裕。

夏天的天空通常黑的很慢，而且不是一瞬间黑下来的，是那种慢慢被墨水浸透的感觉。乔绮穿着简单的连衣裙坐在换过布面的沙发上吃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西瓜。西瓜很甜，还带着一点沙沙的口感。可是她并没有从这里面汲取到什么快感，舌头感知到的只有冰凉的感觉，还有一点能够解渴的水感。

电视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她看了一会儿就无聊地打起哈欠来。准备起身去自己卧室的时候，她又收到了邢业的短信。“自己过来。”

很短的一行字，却让她全身都为之沸腾起来。她很快换好了要搭配的裙子，那些装饰用的链条和戒指也没有去掉。

从她的公寓到邢业的家距离并不远，但她每一步都走的不算容易——裙子下面只穿了丝袜，用来束缚xia0x的内k被她刻意忽略掉了。走到邢业家门外面，她轻轻转动门把手，门一下子就开了。

没有上锁。她从玄关慢慢踱步走到客厅，只有落地灯开着，餐桌上是点了蜡烛的蛋糕，邢业看着她慢慢走过来，只穿了衬衫和西k的全身慢慢暴露出来。他的上身带动椅子向后靠，乔绮才注意到他自行绑缚到椅子靠背上的手腕。

“生日快乐。”

领带随着他晃动的身t打在ch11u0的小腹上，他晃了一下手臂，示意自己并没有办法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