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见底有功底,不能张口为了喷而喷。
杨维垣自己联络的人等,文笔、见识、才能皆中下人等,他岂能放着阮大钺这个大腿不抱?
阮大钺对报纸也很感兴趣,又不需要用真名,笔名即可。在无数人面前‘大放厥词’,那是很有成就感的,尤其被文人所不能拒绝。
但是……
“不是我不肯帮忙,实在是忙的脱不开身啊。”他现在依旧在搞戏曲创作,而且任务不轻。郑芝龙对降官和士绅阶层的浓浓恶意,似乎不比对鞑子少多少了。这点从他近来接到的任务就能看出来。
“区区一篇文章,对于集之兄而言算的甚?”杨维垣自然不会放弃。这又不是每日一篇文章,工作量还是很轻松的。
……
而就在杨维垣在紧张的准备中时,郑芝龙的奏折已经被一个个大嗓门宣扬的人尽皆知了。
金陵城内顿时乱做了一片。
破口大骂的有之,拍手叫好的亦有之。
就如崇祯帝想的一样,此奏疏事,非常直白的让朝堂众人分做了三个大群体。坚决反对者,以北方官员为主;赞同者,以南方官员为主。
但更多的人还是保持沉默的。
郑芝龙的提议有没有正面意义呢?那当然是有。
人活一张脸,谁也不想着自己落得乱臣贼子或汉奸国贼的骂名。那要是一旦被‘榜单有名’了,就算百年后大明朝飞灰湮灭,他们这些人也要遗臭万年。
那正面意义是很大的,绝对能警示很多人。
但负面意义也很明显,如此一来,那些个榜上有名者,一个个肯定对大明怨声载道,而对李顺伪清更加的用心尽心。
“陛下担忧的极是。照着郑侯的意思这么来啊,北地士绅非与朝廷离心离德不可。”卢九德说着话,“老奴就寻思了,既是如此,陛下何不顺水推舟呢。”
“先照着郑侯的意思做,但随后还要再发一诏书来,言语北地官僚士绅,凡心向大明而忍辱负重者,可行效忠书告知朝廷。陛下在扬州专设收信局,以锦衣卫把持,必不叫泄露。如此朝廷即知道士绅之心,待日后大军收复中原,忍辱负重者尽可无恙也。”
崇祯帝的眼球刷的明亮来,这可是绝好的主意。如此一来,那李贼满清还如何信得过手下官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