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仰天长笑起来,笑了一会儿,杨勖怒目圆瞪,手指年羹尧喝骂道:“年羹尧!匹夫!当年你出卖部下,推卸责任,不仅害死殷老将军,更令那些屈死的同僚将士家眷替你受不白之怨,如今你有今日,可是否知其报应否?年羹尧啊年羹尧!今日我杨某就要为那些同僚和我自己讨一个公道!”
“报应?公道?呵呵,呵呵呵……。”年羹尧先是淡笑,可很快就变成了狂笑,如同一个最后疯狂的人:“这天下事只不过成王败寇而已,何谈报应,又何来公道?不错!我年羹尧的确做了这些事、,可那又如何?大丈夫想要成事自不拘小节,哪里顾得上其他,何况你杨勖如今不也投贼了么?这就表明我年羹尧上奏朝廷的奏书并无写错,如无你们这些无能之辈,这天下如何会这样?”
“无耻!卑鄙!”听到年羹尧如此狡辩,杨勖是气得浑身发抖,他大声喝骂道。
年羹尧冷冷看了杨勖一眼,身子站的笔直,依旧摆出他那副总督架子,自傲道:“今日兵败,其罪并不在年某,只是时运不济罢了,如不是赵弘灿鼠目寸光,我年某人如何会有今日之败?”
说完后,年羹尧又是一阵大笑,然后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剑,这把剑还是他当初出京时康熙赐给他的,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这把出自内廷的宝剑锋利无比,不仅代表着年羹尧的荣誉,同样也是他最为喜爱之物。抽出剑来,看着那被月光映的如秋水一般明亮的剑身,年羹尧心中思索着如此快的剑应该能让自己感觉不到什么痛苦吧。
想到这,他最后大笑三声,提剑就向自己脖子抹去,一道血光过后,年羹尧脸色显出痛楚的表情,似乎想说这再快的剑也是让人感觉到痛楚、的,但这句话却没能说出口,整个人摇晃了一下,仰天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