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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节(1 / 2)

李通判摇头:“一无所获。”

韩榆啧了一声,指骨捏得咔咔响:“把那黑不溜秋的汤药也带回去,再请益元堂的大夫来,本官倒要看看,他们在背地里都捣鼓些什么。”

没能看清“三”后面的字,韩榆到底耿耿于怀。

李通判不疑有他:“是。”

“继续查,你去问问左邻右舍,有没有人见过这院子里的人,画好画像,全城通缉。”

既然事情已经闹大,韩榆也不打算遮遮掩掩,索性大张旗鼓了来。

他倒要看看,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李通判把头垂得更低:“是,下官这就去。”

韩榆回到府衙,已是正午时分。

正月初二,本该躺在

暖烘烘的被窝里,却因为这该死的试药人和邪医连续三天没能踏进家门。

韩榆压下心头的戾气,走进厅堂:“府城这两日如何?可还有潜逃在外的试药人?”

负责这件事的钱通判站起来:“回大人,下官已带人搜查两遍,目前并未发现可疑之人。”

韩榆嗯了声,靠在椅背上轻揉眉心,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吴同知见状,温声提议道:“大人,您已有四天不曾闭眼,这里有我们,您还是回去歇一歇吧。”

并非自贬,吴同知认为即便自己一把年纪,韩榆只有二十出头,他却是当之无愧的顶梁柱。

吴同知心里跟明镜似的,若不是韩榆压着,底下那群官员怕是早就原形毕露,拿着俸禄贪吃等死了。

云远府有韩榆,府衙有韩榆,一切才能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

“不必。”韩榆轻描淡写地拒绝,实际上他有小白在,并不会觉得累,只是单纯心烦,“张大人,你让人把这张纸片修复一下。”

张同知结果,表情并不乐观:“损毁得太严重,怕是不容易。”

“无妨,尽力而为。”韩榆也没有强人所难,非要把它复原成本来的样子。

“是,下官这就去。”张同知拿着纸片起身,欲言又止片刻,还是轻声说,“大人莫要忧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话未说完,官兵慌里慌张地出现:“知府大人,大事不好了!”

厅堂内蓦地一静。

又出什

么事了?

莫非又死人了?

还有完没完了,真是比苍蝇还讨厌。

韩榆揉着眉心的力道一顿,缓缓放下,改为双手抱臂:“说吧,什么事。”

官兵觑了眼韩榆,迅速低头:“红杏楼的一个妓子来府衙击鼓鸣冤,说说”

韩榆挑了下眉。

吴同知耐心告罄,厉喝一声:“说了什么?吞吞吐吐成何体统?!”

官兵哆嗦了下,快言快语道:“她说她怀有两月身孕,腹中胎儿是是知府大人的。”

韩榆:“???”

全体官员:“???”

韩榆坐直了身子,神情微妙:“本官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官兵重复一遍。

“哈——”韩榆笑得不能自已,一摊手说,“看吧,本官不找人麻烦,麻烦总是主动找上来。”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什么反应,一整衣冠朝外走去:“走,去会会她。”

韩榆的身影消失在厅堂外,众人面面相觑,张大的嘴巴还没能合上。

“怀有身孕?知府大人的?”

“真假的?”

“知府大人素来洁身自好,后院连个女人都没有,他若真想,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何必去那种地方。”

“张大人所言极是,我看知府大人的神态,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钱通判一说这话,大家不由为红杏楼的妓子捏了把汗。

惹到知府大人头上,你怕是踢到石头了。

在心里默默点蜡的同时,脚步丝毫不见慢

,提着袍角直往外冲,生怕晚了一步,没热闹看。

正被试药人的事儿搞得头疼,权当看场大戏,愉悦身心了。

韩榆走出府衙,就见一衣裙轻薄的艳丽女子跪在地上,在哭诉着什么。

语调婉转,哀哀切切,时不时以袖拭泪,好一副惹人怜惜的姿态。

只是韩榆觉着她有点面熟。

“知府大人同奴家相好,口口声声说要纳奴家为贵妾,结果转身不认人,非但舍弃了奴家,连奴家腹中的孩儿都不认了。”

“而且而且”女子欲言又止,像在顾忌着什么。

“而且什么?姑娘你尽管说出来,要真是这样,咱们怎么也得要知府大人给你个说法。”

“没错!想不到知府大人是这种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虽然男子生来好色,但我看知府大人为人正派,不像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

众人议论纷纷,各有各的看法。

女子以手掩面,啜泣道:“而且他是奴家的堂兄。”

“什么?!”

“他见奴家第一眼就认出了奴家,却还是不顾奴家的反对若非实在走投无路,奴家也不会不顾脸面地击鼓鸣冤。”

韩榆明显感觉到,很多人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转眸看向一副风尘女子打扮的女子——韩兰芷。

没记错的话,他当初安排兄妹三人离开,搬到隔壁县去住,这才多久,韩兰芷就流落到

千里之外的烟花之地?

“这是怎么了?”

李通判带着官兵和老大夫回来,看到府衙门口乌泱泱的人群,很是愣了一下,问就近的官员。

没人为他解答,都忙着吃瓜看戏,忙着托住惊掉了的下巴呢。

原以为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大戏,谁知这其中还涉及到兄妹伦理!

知府大人的堂妹不该待字闺中,或者风光大嫁吗?

怎么会在红杏楼做伺候人的活儿?

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钱通判嘘声:“莫说话,看戏。”

李通判:“”

你不说我怎么看戏?

没等他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知府大人先看过来。

准确说,是看向他身后的老大夫。

韩榆招手,不疾不徐道:“烦请您来为我诊个脉。”

老大夫不知所以然,但还是依言上前,为他诊脉。

众目睽睽下,只听韩榆问:“本官可是纯阳之身?”

老大夫呆了下,讷讷点头:“没错,大人的确是纯阳之身。”

官员:“???”

百姓:“!!!”

韩榆直视瞠目结舌的韩兰芷,扯唇一笑:“所以,本官如何能让你怀有身孕?”

韩兰芷蠕动嘴唇,老大夫的话给了她当头一棒,教她哑然失声。

韩榆一一扫过嘴巴张得能塞下两个鸡蛋的百姓,半是自嘲半是调侃地说:“难道是有感而孕?”

众人哄堂大笑。

“乖乖,真没想到,知府大人竟然是哎呀不能说,羞死人了!”

“我就说知府大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分明是这女子栽赃陷害!”

“知府大人,草民方才误会了您,还请大人恕罪!”

“大人,此人污蔑您,赶紧把她抓起来,关个年!”

韩兰芷两眼发直,口中念念有词:“怎么可能?他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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