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获就在医院躺了一晚上,法的乱舔乱蹭,这样的攻势让江枫几乎兜不住口水,但他又明显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不安和担忧。
江枫轻轻的拍着虞获的肩膀,把人安抚好,虞获松开口之后,又去舔了江枫眉角的伤口,连带着汗水和血液一并卷进了嘴里。江枫没动,但莫名的腰腹有些发紧,他又按了按虞获的腰才开口:“回家。”
在路上的时候江枫就告诉虞获,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个什么情况,虞获沉默的听完后只问了一句:“要是大哥出狱了,你还会跟着他吗?”
那个问题江枫没有回答,虞获也没再说话了,两人心中怀揣着不安和迷茫,谁都没有再开口了。
直到走到楼下的时候,虞获红着眼拉住江枫的手:“大鱼,我怎么样才能保护你?”
江枫扣着虞获的手,把人拽进怀里:“你不用保护我。”
“你只需要安心的享受当下的一切。”
虞获只是摇着头,他说:“不行,大鱼,我做不到。”
“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虞获抬起头看着江枫:“谈恋爱不能这样。”
两人对视了片刻,这会很闷很热,空气中弥漫着即将要下暴雨的气味,周遭又有行人匆匆经过,江枫叹了口气:“先回家吧。”
楼道里有两层的声控灯坏了,几乎没什么光线,虞获跟在江枫身后忽然开口道:“他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谁?”
“那个唐老板。”虞获盯着江枫的背影继续道:“他说的大哥,是那个带你去东南亚的人吗?”
“嗯。”江枫的声音也不大:“都过去了。”
“要打雷了。”
“是啊,阳台窗户好像还没关。”江枫把手伸到虞获面前:“来。”
虞获握住江枫的手,那手依旧是干燥温热的,他攥的很紧,不愿意松开,这一辈子都不想松开。
两人刚进了家门,外头就疾风骤雨般的下起了暴雨,雨水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窗。他们俩就赶紧关窗户,只留着淋不到雨的那边通风。
做完这些两人就去冲了个澡,虞获检查了很久江枫身上的伤,这会很多地方已经开始出现淤青了,尤其是脸上和下颚骨,又红又肿,还发青,一只眼眶都肿了起来,两只眼都变成了大小眼。
洗完澡虞获就给江枫身上上药,他轻轻的按着江枫身上的淤伤,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总会觉得自己没用,什么都帮不到你。”
“不要这样想。”江枫揉了揉虞获的脑袋:“只要你过得好,对我来说就是很重要的事情了。”
“小鱼,我们两个之间不分彼此。我受伤你会心疼,你过得不好我也会难受。”江枫揉了揉虞获的脸蛋:“崽崽,等你长大了再报答我也不迟,你现在就乖乖的上学,好好的准备一年后的高考,别的什么都不要想了。”
“嗯。”虞获抱了抱江枫,但伴随着一道雷声,屋里头停电了。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虞获把手里的跌打损伤药放到一边,慢慢的爬上床:“停电了。”
“要听音乐吗?”江枫按着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想听你唱。”虞获坐在床上,他看着昏暗光线下的江枫,心脏跳动的极其剧烈。
“我想想…给你唱这个吧。”江枫也坐到床上来,他看着虞获,轻轻的开口:
“我要稳稳的幸福
能抵挡末日的残酷
在不安的深夜
能有个归宿
我要稳稳的幸福,
能用双手去碰触,
每次伸手入怀中,
有你的温度。”
江枫的声音有些低沉,要比ean的原唱还低很多,他唱的会慢一点。是属于虞获一个人的声音,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东西,也是直属于他们的幸福。
“哎呀,忘词了后面。”江枫看着虞获,抬手揉揉虞获的脸:“听歌也会哭吗?小哭包。”
“会。”虞获支起身子,顶着湿漉漉的脸去和江枫接吻。
小孩子总爱哭。
其实并不是爱哭,而是江枫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曾经想要而得不到的。他给虞获无条件的爱,就是相当于给自己,没差别。
虞获把自己挂在江枫身上,他用鼻子去蹭江枫的脖颈,张开嘴咬了咬江枫的喉结,他听到了江枫的喘息。那一刻是难以自持的冲动,他又爬到江枫身上和江枫接吻。
“大鱼。”虞获喘着气儿:“我帮你。”
……
他按着江枫,吻也慢慢的滑了下去,他吻江枫身上的伤疤,吻他的平躺时的肋骨,吻他的腹部。他感觉到江枫在颤抖,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变得极快。
靠近下面,虞获慢慢的感到了热意,他这会儿也看不到江枫的表情,还是低下头,去蹭了蹭江枫抱在内裤里已经有些翘头的性器。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伸出舌头来,舔了一口。
心跳变的更快了。
虞获把那一块布料全都舔湿了,性器把内裤撑出了一个狰狞的小山丘,他扒拉开江枫的裤子,身子挤进了江枫双腿之间,含住了那个已经开始冒着前液的家伙。
“唔……小鱼。”江枫那一瞬间脑子都是一片空白,他只觉得很软很热,接着就伸手插进了虞获的头发里,轻轻的,下意识的去阻止这种有些过分的快感。
虞获舔弄着,还揉着那两个赘物,弄的自己口水流了江枫一裆,虞获才支着身子抬起头:“嘴酸。”
“那就不弄了。”江枫去摸虞获的脸,接着就被虞获含着咬住了手指。
接着他就听到虞获开口道:“要不继续做下去吧?”
其实虞获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的脸颊都烧透了,刚刚舔人家的那几下就好像要把自己蓝条耗空了一样,这会儿莫名的有些眩晕和不知所措。
江枫那会儿也眩晕,但他脑子反应的很快,接下来要做的事儿虽说也不是没有构想过,两人都沉默了会儿,江枫有些沙哑的开口:“没东西。”
虽然不反对做下去,但无油生抽这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
“有。”虞获从爬到床头,在床头柜里扒拉了半天:“我买了。”
江枫又沉默了几秒,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时候买的。”
“前几天。”
虞获又把手电筒打开了,他拿着套和油,把那些东西摆在床上。江枫看着床上铺开的安全套,又看了看自己憋得慌的老二,又看着已经支棱起来的小小虞,问道“你会吗?”
虞获虽然积攒了不少文本知识,但他也没想过自己是下头那个,但男的身上就前头一个鸟,后头一个洞,怎么整不就那样吗,他看着江枫道:“会吧。”
江枫叹了口气道:“那你来。”
他指挥着虞获,就这么做了,一段又快又猛的前期准备结束,江枫爬在床上,只能默默庆幸这会儿停电了,他说不上来那种被扩张时的感觉。
“进来吧小鱼。”
虞获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老二,又摸了摸江枫的屁股,还是忍不住问道:“不会搞坏了吧?”
“坏不了,小鱼没事的。”
虞获咬咬牙,提着枪就往里头插,里头特别紧,特别挤,也特别热,热的人好像要化了一样,但进去的极其艰难。江枫疼的厉害,他扣着床单皱着眉,浑身上下都在抖,但还是在慢慢的说着“没事的,你别停。”
江枫喘的压抑,他咬着枕头直哆嗦,就好像被烧火棍捅开了一样。同时虞获那种极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