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还很好奇月笙的师父,不过月笙的师父一向神出鬼没,不见踪迹,即使是他也寻不见,大概是在哪里隐居的老怪物吧,老怪物看上小怪物,难得绝配。
这天,月笙闲得无聊,他总不能天天在海里泡着。
于是就在练武场的边缘弄了一架秋千,是那种有椅背可以靠着的秋千,在树荫下放着,很是凉爽。
月笙就坐在秋千上面一边看着阿飞他们练武一边嗑着瓜子。
王怜花才指导完阿飞,回头就瞧见月笙悠闲不已的姿态,不禁叹道:你这哥哥可真是比我还会享受,我开始觉得住在这里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还得教你们两个小崽子练功。
阿飞也转头瞧了眼月笙,道:笙哥天赋好,他想什么时候休息都可以。
王怜花更是叹了一声,他这外甥对龙月笙比对他亲近。
不过这也难免,连白飞飞的后事都是龙月笙帮着一起操办,这份情谊,他王怜花也领了。
随后,王怜花又去指导荆无命,荆无命到了练速度的阶段,练武场平缓,需得去崎岖不平之处。
于是王怜花就带着荆无命暂时离开了,而此刻,月笙正享受着微风在秋千上面睡着了。
阿飞挥完剑,摸了摸额头落下的汗珠。
他又忍不住去看月笙,见他睡着,原地踟蹰半晌,慢慢走了过去。
一点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射在月笙的脸上,显出奇异又斑驳的美。
阿飞垂眸,手指忍不住蜷缩两下,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背遮盖住那一束照在月笙眼皮上的阳光。
他抿了抿干渴的唇,汗珠顺着额头滑落脖颈,又从颈间流淌进胸膛,浸湿了敞开的衣领。
他的胸膛慢慢起伏着,薄薄的衣物紧贴,勾勒出强健的身体轮廓。
而没过一会儿,阿飞的胸膛突然起伏变快了些。
他的脸也红了,不知道想到哪里去,神情显得略为狼狈和羞窘。
随即他的手也放下,转身快速离去,脚步竟颇为慌乱。
if线阿飞(2)
怎么不见阿飞?在荆无命又一次将月笙从海里喊出来后,月笙问道。
之前都是两人一起来喊他。
阿飞自从来到海岛以后从未缺席。
可最近不知怎么,只见小命,不见阿飞了。
月笙略有疑惑。
荆无命也奇怪,但先前并未多么在意,不来就不来呗。
他道:不知
等等,荆无命好似想到什么一样,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这个小子该不会趁此时间要多比他练剑吧?
然后赶超他,再压他一头?
好哇,阿飞,看着不声不语的,居然有这般小心思。
他绝对不可能让阿飞赶超他的!
哼,下次让他来,他再多挥剑一千下。
你想什么呢,小命。见荆无命的脸色来回变换,月笙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疑惑。
荆无命回神,道:没什么,今天海风大,你快穿好衣服吧。
哦。
回去时,阿飞也正回来吃饭,见到月笙,他先是眼神闪躲一下,然后小声地喊人。
月笙点点头,两人都先去换了衣服,交流不是太多。
第二天中午,阿飞被荆无命踢出练武场,让他去喊笙哥吃饭。
阿飞去了,站在礁石上面喊人,但喊了两声也不见月笙冒出头。
如果荆无命在这里,他一定会说月笙又在捉弄人。
但阿飞第一次经历,尽管他听荆无命提起过月笙曾故意吓唬他的事情,但此时哪里想得起来。
于是他脸色焦急,在还不见月笙出现后,阿飞不顾自己不会水,毫不犹疑地噗通跳入海里。
海水一瞬间包裹了他,眼前充满气泡和杂乱的东西,海水的冲击也不小,更令人分辨不清楚方向。
但阿飞心系月笙,竟一时顾不得害怕。
他动了动手脚,试图从海里浮出到海面。
但大海与浅浅的溪流不同。
阿飞曾淌过溪流,却从未接触过大海。
正当他努力想办法,也尽量让自己憋住更多的氧气时,一只手牵起了阿飞的手。
阿飞一愣,瞬间看过去,果不其然是月笙。
月笙迅速拉着他游上岸。
咳咳,咳咳。阿飞胳膊撑着身体咳嗽。
月笙抱歉道:阿飞,你没事吧?
他不是故意吓唬人的。
第一次喊时,他在海里睡着了,第二次清醒就想着逗一逗阿飞。
谁知道阿飞明明不会水,却也毫不犹豫的跳了下来。
月笙都被吓了一跳,所以急忙游到阿飞的身边。
阿飞摇摇头:咳,我、我没事,笙哥不用担心。
月笙为他拍了怕背,靠近看他的情况。
今日太阳毒辣,他只穿着裤子游泳,因此上面一览无余。
明明在海边晒这么久,可月笙的肤色却依旧白嫩,像是最纯洁的珍珠一般。
而这珍珠上又有红润粉嫩的点缀,流畅的轮廓线条
因此在月笙靠近后,阿飞不经意地扫了眼便脸红地后退,咳嗽的更为剧烈。
他手足无措,咳得胸膛不住起伏,偏偏还被月笙按住了肩膀,担忧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