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着小呼噜,此起彼落。
唐辛又看了一会,悄悄关上灯,退出门外轻轻关好。
一回身,吓一跳,石玉扶着她的腰往前走。
到了前院通风处,拨了拨已然干了的青梅,唐辛不禁感叹:“上京真是干啊,这才多一会儿就干透了,我洗好的时候才六点多。”
石玉问她罐子呢,唐辛连忙回身去拿,又跑了一趟把糖取来。
石玉坐在桌边,手里转着青梅,忽然问她:“尝尝?”
“才不要。”
唐辛不停摇头,还记得那股酸涩的味道,再也不想尝试了。
但是酒好喝。
最重要的是,现在酿上,等到他过生日的时候又能喝上了。
虽然这罐子酒还是他们俩做的,但是青梅是她买的,是她的心意。
这一罐子心意在这一年的夏天埋在了上京的院子里。
等到了冬天,寒风凛冽,他们俩就得在这里过生日了吧。
也好。
可能,还会下雪。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