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手背,一片冰凉。
周宴舟发完短信注意到这幕,将空调关小了点。
陈西听见动静,诧异地瞥了眼周宴舟。
北京的路周宴舟还算熟,去r大的路他走过几次,用不着打导航。
保时捷开出巷子直奔r大,陈西坐在副驾驶,恢复了最初的安静。
陈西正在揣测他们这一路是不是就这么沉默下去时,周宴舟突然将手机解锁递到陈西眼前,嘴上说着:“把你电话输进去。”
“你以前的电话号码没用了?”
以前的电话号码还是周宴舟替她挑选的,她用了快三年。
上大学,她拿学校给的那笔赔偿金,新买了一个笔记本电脑,大学不能免费联网,得自己买宽带。
陈西索性换了个张校园卡,方便上网。之前那张电话卡她也留了几个月,后来发现没什么人打,白白浪费流量,最终她拿着身份证去营业厅注销了。
如今听周宴舟这么问,陈西忍不住好奇,他是不是给她打过电话?
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陈西一下子脱离高中生活,恢复自由身,没了考试的压迫,没了校规校纪的约束,没了压成小山的试卷,生活一下子变得没有目标。
她每天定时定点地打公交去练车,练完也就下午两点。
她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浪费,她却不知道去哪儿度过这段休闲且没用的时光。
有时候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西舟酒店门口,酒店的大堂经理认识陈西,看到她,热情地邀请她进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