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什么理由继续挽留。
最终,不过挤出一句话:「下次不开心的时候,不要喝酒,随时打给我,我随叫随到。」
白凝感激地笑了笑,和男人挥手道别。
走进家门,她将手伸到裙子里面,把粘糊糊的内裤脱掉。
透明的水液沿着肌理细腻的大腿内侧,蜿蜿蜒蜒流淌下来。
赤着脚走到浴室,打开花洒,将自己连同裙子,兜头淋了个透湿。
却浇不灭燃得越来越剧烈的欲望。
那种犹如跗骨之蛆的空虚感,又加剧了。
她蹙眉凝思片刻,扯掉粘在身上的衣物,浑身赤裸,不着寸缕。
然后将双腿分开。
花洒喷出的水流,浇在肌肤上,那点细微的力道,幷不会令人产生不适。
可一旦对准最敏感脆弱的花心,便会带来可怕的凌虐感与灭顶的快感。
白凝咬着牙,任由激流衝击两片软肉中潜藏着的小珍珠,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
实在忍不住了,她放纵自己发出细碎又暧昧的呻吟。
在这幽闭的浴室里,她好像割裂成了两个自己。
冷静理智的那一个,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沉沦在肉欲中、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用花洒自慰的这一个。
她踮起脚尖,腰腹綳直,泣了一声,达到高潮。
花洒脱离掌心,落在银灰色的瓷砖上,喷水的那一面朝上,在磨砂玻璃门上溅出一片不规则的水迹。
那形状,像朵张牙舞爪的食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