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火药(下)(白凝x梁佐h,3000珠加更)
如火的热情,缠绵的亲吻,有如实质的浓烈欲望,紧密相贴的肌肤触感,混合在一起,很容易令人生出被爱的错觉。
至少,从感官上来说,是不讨厌的。
更何况,平心而论,梁佐的皮相非常不错,雌雄莫辩的漂亮里,混杂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张狂,身材也很好,和那些当下极受追
捧的流量小生相比,亦是不遑多让,从这个角度来看,她也不算吃亏。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说服自己接受现状,继续纠结抵触下去,也不过徒增痛苦,毫无意义。
细想起来,除了在衣柜里和相熙佑打的那次擦边球,她还没有和这么小的男孩子亲密过。
事实上,她一直不大看得上年纪小的男孩子,觉得对方幼稚,衝动,没有头脑,做事不计后果,更不会顾忌女方的感受。
但是,小似乎也有小的好处,简单直接,容易操控,什么事都写在脸上,坏也坏得坦坦荡荡,轻轻鬆鬆便可玩弄于股掌之中。
梁佐越急越找不到花穴的入口,双手抚摸着充满弹性的雪臀,声音里都带着急切:「老师,腿分开一点,让我进去!」
他揉着她的臀瓣往两边掰,挺腰耸胯顶撞着她的阴户,恨不得立刻衝进去。
闷在抱枕里的白凝不但没有配合,反而幷紧了双腿,提醒他:「戴套。」
梁佐楞了楞,下意识反对:「我不要!戴那个不舒服!」
虽然没有试过,但隔着一层薄膜操她,和真刀真枪直接内射,在他心里到底有着不小的差别。
倒是渣得明明白白。
白凝蹙了眉,侧过脸来看他,雪肤微红,散发出异于平日的艶丽与妩媚,吸得人挪不开眼。
从她的眼神里感受到浓浓的谴责和埋怨意味,梁佐没来由的觉得心里发虚。
他鬆了口:「行吧,你帮我戴!」
优于同龄人尺寸的肉棒几乎杵到白凝脸上,耀武扬威地等她夸奖。
白凝视而不见,甚至微微往后退了退,面无表情地把包装撕开,对准龟头往下套。
性器被紧紧箍住的触感幷不好受,梁佐龇牙咧嘴地忍耐着,摸了摸她的脸。
「老师,我这么听你的话,你是不是也该乖乖配合我?不要总是拒绝我。」他近乎和气地和她商量,眼底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
的任性与霸道。
他当然知道她不情愿。
可就像小孩子遇到了喜欢的玩具,哪里会管玩具自己的意愿,更不会在乎是否已经名花有主,本能地就想抢过来霸占。
性器衝进去的时候,被异物强硬撑开的胀痛感和与小了自己十余岁的男孩子发生关係带来的禁忌感夹杂着刺激白凝的身体和神
经,让她不由自主地低低呻吟了一声。
她连忙用手捂住嘴唇,腰身紧綳着,忍受他的侵犯。
梁佐被她夹得腰眼发麻,脑子像过了电一样,闪过一道一道白光。
他伏在她后背上,一边小幅度往里耸动,一边解她的上衣,声音喑哑:「老师里面好紧,好热,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干你?」
他脱掉她的胸衣,揉着手感极佳的奶子,动作无比放肆,嘴里却口口声声叫着老师,在原来的禁忌感上,又叠加了一层。
白凝绯红着脸,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双腿站在地上,除了高跟鞋和已经裂成碎片的丝袜,不着寸缕,翘着屁股承受他由缓至急
的肏干。
干涩的甬道逐渐湿润,顺着他撤出的动作,往外淌着淫液,又被他狠狠捣回去。
穴口附近,渐渐盈满绵密的白沫,她的毛髮和他的都被蜜液打湿,纠结在一起,形成无比亲密的姿态。
白凝咬着手指,把所有的喘息和呻吟死死封在口中,不肯泄出半句。
她想要僞装成毫无反应的木头,不管男孩子怎么挑逗,都不做任何回应,扫尽他的兴。
除此之外,她的骄傲也不容许她在面对侵犯者的时候,给出任何积极回应。
生理快感是一回事,精神自由又是另一回事。
总有什么,是凌驾于肉体之上,永远不会臣服于他人的。
梁佐干着干着,自己也发现少了些什么,皱眉思索片刻,方才恍然大悟。
他也算阅片无数,那些a片里面的女优,个个叫得骚媚入骨,有时候和朋友们去会所消费,他们找的小姐也都浪得没边儿,叫
床声穿过隔音良好的墻壁,屡屡扰他清梦。
可怎么到了自己这儿,白凝却变成了一个哑巴?上次是因为自己迷晕了她,倒也罢了,那这次呢?
她一定是故意的。
得出这个结论后,梁佐磨了磨牙,掐着白凝的细腰,毫无章法地狠狠乱撞一气。
没想到,不但没撞出她的叫声,反而差点把自己弄射。
梁佐缓下动作,哄道:「老师,你也很舒服是不是?别和我装,下面都湿成一条河了……你快叫两声,我要听你叫!」
就是知道你喜欢听,所以才不叫。
白凝暗暗冷笑,声音却不带一丝情绪:「我不会。」
「你在你老公面前也跟死鱼一样么?」梁佐哪里肯信,「老师,你乖一点,叫几声好听的,让我快点舒服了,也好早点放你
走,对不对?」
想到她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态度,梁佐表情冷了冷,把粘糊糊的肉棒拔出来,在穴口恶意地磨了几下,又毫无征兆地整根插进
去。
白凝被他这一记肏弄顶得浑身发软,双腿直颤,却还是不耐烦地道:「你怎么那么多要求?不会就是不会。」
梁佐丧失了耐心,蛮不讲理道:「我不管,现在、马上、立刻,给我叫床!」
「床。」白凝木木地吐出一个字眼。
梁佐待了待,片刻后,一张俊脸青了又白,犹如开了染料坊,十分好看。
「白凝!你!你这个……」他哪里还不明白她这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当即气得暴跳如雷。
「你还做不做了啊?」肉棒停留在体内,一动不动,白凝觉得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境地,有些难受,「不做我就回去了。」
「……想走?你想得美!」梁佐咬牙切齿,只好把满腔怒火转化为精力,发泄在这场性交里。
他就不信,以自己这傲人的尺寸和本事,撬不开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