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七夕。
白凝为相乐生精心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这礼物说起来和白凝的一位入幕之宾有些关系。
男人刚满二十八岁,是中英混血,归国精英,因业务需要和白凝的实验室建立联系,一来二去,渐生奸情。
国外性文化开放,他耳濡目染,知情识趣,器大活好又玩得开,很得白凝青睐。
两个人常常一起吃饭、约会、上床,排遣寂寞,这种稳定的情人关系维持了大约半年,直到有一天,白凝误入男人的私人收藏室。
里面摆满了青春美貌的性爱娃娃,从五官到皮肤触感,再到爱抚时发出的叫声和身体反应,和真人没什么区别。
闯入者面不改色,被冒犯的主人倒有些紧张,一边解释这是他的特殊性癖,一边小心翼翼观察她的脸色,显然不想因此结束这段甜蜜恋情。
白凝噙着笑将房间中的性爱娃娃挨个打量了一遍,问他要了娃娃定製商的联系方式,翩然离去。
半个月后,七夕当天,巨大的快递箱准时送达。
相乐生今年又得高升,相对应的,工作越加忙碌。
好不容易抽出空闲,赶最近的航班飞回,他推开门,看到餐厅光线暧昧,餐桌上摆着鲜花、红酒、菜肴与蛋糕,一道窈窕的白色倩影背对他坐着,不由深感欣慰——
难得她没有胡闹,这么乖巧地等他归来。
“小凝,吃完饭带你去看音乐剧,你最喜欢的乐团正好有演出,我订了前排的票。”相乐生解下领带,松开颈间纽扣,放松地吐出一口气,轻按女人浑圆的肩膀。
温温热热,香软滑腻。
他心中微荡,正打算俯下身亲吻女人,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
这时,白凝从卧房走出来,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妆容精致,身着一袭美艳大气的红裙,裙摆是高开叉设计,行走间露出雪白的长腿,诱人却不艳俗。
长发松松挽起,泼洒出几分慵懒意味,她踩着细细的黑色高跟鞋走向相乐生,晃了晃手中色泽艳丽的红酒,笑吟吟道:“老公,你回来啦?”
相乐生定定地看了她数秒,转头看向怀里搂着的女人。
白净的脸庞,清丽的容貌,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雅气质。
和二十出头的白凝十分相像,与而今的她相比,多了几分清纯,少了些许妩媚。
白凝也跟着将目光转向端正坐着的女人。
她笑容加深,歪着头介绍道:“送你的七夕礼物,很贵很贵,花了我整整两年的奖金,喜不喜欢?”
相乐生失笑,走上前将人整个儿抱起,给了她一个缠绵热情的法式长吻,鼻尖相抵着亲昵片刻,重重捏了把挺翘的臀:“又调皮,嗯?”
白凝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双腿夹紧了他窄瘦的腰,语调轻快地引诱道:“老公,我们来玩双飞吧~”
简单吃了几口饭菜,喝下半瓶红酒,不知不觉便滚到了床上。
白凝任由相乐生掀起裙摆,配合地抬起腰肢,任由他脱掉蕾丝内裤,对身下压着的“自己”表现出莫大的兴趣:“乐生,下午拆快递的时候我试了试,这个娃娃功能很全,会叫会喷水,底下还会吸……唔……”
光溜溜的屁股被男人不轻不重地赏了一巴掌。
相乐生解开西装裤,扶着粗长的阳物在穴口乱蹭,声音里带了挑逗:“比你还会吸么?”
“你……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白凝俏脸微红,底下却热情地扭了扭腰,将微湿的穴口对准他的性器,吃进去半个龟头,“先弄我还是先弄她?”
相乐生将女人压下去,让她和自己的复製品严严实实贴在一起,用实际行动回答她的问题。
狰狞的肉棒因着长久的空窗期而有些粗暴,狠狠贯穿了娇嫩的身体,白凝呻吟一声,趴在柔软温热的娇躯上,胸口被两团软绵绵的乳抵着,两腿大大张开,腿心敏感的阴蒂恰好撞上娃娃的耻骨,在男人的带动下前后摩擦,蹿起怪异却迅猛的快感。
相乐生将白凝后背的拉链拉下,剥出半个粉白光洁的身子,紧接着探手在她身下,摸了会儿柔软的乳、纤细的腰,一颗颗解开娃娃身上精致小巧的纽扣。
“穿的是你的旧衣服?我记得还是我给你买的。”他侧过俊脸亲吻白凝细腻的脖颈,腰臀用力耸动,每一下都往更深处钉。
“唔……是……我们刚确定关系的时候……”白凝扭过头回吻他,有些吃不消这么激烈的操干,淫荡的身体却又违背自我意志塌腰挺臀,迎合他的侵犯,“老公记性真好……啊……”
他当然记得。
看见二十多岁的她换上这套裙子的那一刻,他便险些压製不住体内蛰伏的巨兽——
想撕碎所有的遮羞物,想完全进入她,更想彻底占有她。
他将手探进保守禁欲的衣襟里,揉捏娃娃那照着白凝尺寸打造的双乳时,听见红唇中吐出熟悉的呻吟声,微微愣了一下。
白凝红着脸解释:“我……我设置参数的时候,自己录了几句……慢……慢点儿……”
压两个美人在身下,一个青涩端庄一个妩媚多汁,又长着同样的五官,发出同样的娇吟,这情形不可谓不刺激。
不知不觉中,相乐生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一边激烈抽插,凿出许多汹涌甜腻的汁水,一边褪掉底下那娃娃的纯棉内裤,指尖送进去,摸到温热的润滑液。
“跟你一样,好多水……”他喘着气感叹了句,重又回来摸她,将她流出的淫水一一送到下面那个肉孔中,引着她的手指一起奸污娇软的女孩子。
“扶我进去。”他从紧致的甬道中抽出,拉着她的手握住性器,抵住触感与真人无异、一吸一放的小穴,“轮着操你们,好不好?”
白凝长发散乱,红唇微张,配合着将他送进娃娃的身体,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相乐生感受着相似的包裹感和吮吸感,在混合了她淫液和润滑液的柔软器具中肆意逞凶,顶得重了时,娃娃的声音也会放大,夹杂着几句含糊的求饶。
白凝不知道那根肉棒打算插干娃娃多久,又打算在何时回到自己身体,她欲求不满地将娃娃硬胀的花蒂当做能够给自己快乐的小玩具,轻轻重重地摩擦着,扭动着,昏昏沉沉中,又被男人捉回去,操得又凶又重。
两个人都感觉到变态的刺激。
到达高潮时,白凝眼角涌出泪水,吃力地避开相乐生凶悍又温柔的亲吻,扯住他凌乱的衣领,问道:“乐生,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她?”
这是一道送命题。
她哪里是在比较自己和娃娃。
明明是在问他——到底是喜欢现在这个坏到骨子里、寻欢作乐、百无禁忌的女人,还是喜欢当年那个懵懂单纯、故作坚强的女孩子。
相乐生不由分说地捉住她的唇,将唇瓣吻得发红发肿,低声交出满分答案:“任何一个时间段内,我最喜欢的,都是当时的你。”
年轻的他,喜欢高级又干净的白纸。
成熟的他,喜欢靡丽迷人的恶之花。
他不知道,她将来会变幻成哪一种模样。
但他有把握,他会为之感到由衷的喜悦。
每一天都是新生。
每一天,都会重新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