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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碎:逃跑庶女怀得可是龙胎 第49(1 / 2)

“殿下,没有可以生火的木材,外面的狼群也还没走,我们怎么办?”宋温惜觉得有些冷,她抱着自己的膝盖问道。

“先在此凑合一夜,狼群等不到我们,自然会走的。”晏望宸理好了衣物,见她紧紧抱着自己,挑眉问:“你很冷?”

宋温惜不语,只轻轻点了一下头。现在已是深夜,她刚刚又消耗了些体力,现在已经又饿又冷又困。

晏望宸轻笑一声,往她身旁挪了挪,伸出一只胳膊将她搂了过来,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

“没法生火,便互相取暖吧,宋姑娘。”他的声音低沉地传来。

宋温惜一愣,他的怀抱确实很暖,暖得让人困意更浓。

她没再推辞,靠着他宽厚的肩,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

……

第二日醒来时,清晨的一缕阳光照亮了山洞。

晏望宸被刺眼的光线晃得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是依旧是那个破败的山洞,山壁上是蜿蜒攀爬的藤蔓。他坐了一晚,浑身僵硬,想要动弹一下,低头却看见了缩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宋温惜。

晏望宸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他唇角微微勾起,心底有些暖意,只觉得她难得地顺从,没有防备。

虽然在坐着睡并不舒服,但宋温惜竟一夜无梦。她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双炙热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脸,于是她艰难地睁开了眼,微微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是晏望宸近在咫尺的脸。他面容有些憔悴,唇色微微发白。但是一双凤眼却仍旧清澈有神,剑眉横飞,棱角分明。

宋温惜回过神,猛地从他怀里挣扎着坐起身。她这一动,四肢酸痛,胸腔也顿时一片钝痛,她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睡醒了?可有不适?”晏望宸见她咳得小脸都有些胀红,担心地想要替她把脉。

宋温惜却挥开了他的手,轻咳两声,忍着疼痛,道:“无碍,只是呛到了。”

晏望宸见状,收回了手,淡淡道:“那就好。”

他坐了一夜,腰有些酸痛,扶着山壁站起身,活动了一番筋骨,便走到山洞门口向下查看。

“狼群已走,我们可以下去了。”晏望宸回过神,对宋温惜说。

阳光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看得宋温惜一愣。

“哦,好。”宋温惜缓了缓气,也扶着山壁站了起来。

两人又艰难地顺着藤蔓一点一点爬下山洞,晏望宸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确定没有狼群的痕迹后,看了看天空,拉着宋温惜往一个方向走去。

“我们往来时的路走,或许将晚会留下一些痕迹。”晏望宸的手紧紧牵着宋温惜,滚烫的温度传到她微凉的指尖。

宋温惜明显感觉到自己今日胸闷的感觉愈发强烈,喘气时胸腔都有些痛,可她仍旧咬着牙,跟着晏望宸的脚步。

她不能在这里拖后腿,无论如何,要同大家汇合才行。

想同男子一样考功名

他们穿梭在树林中,满耳皆是不知名的鸟啼叫的声音。

晏望宸依稀记得昨晚逃跑时的方向,此时按照原路返回,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了昨晚的火堆。

火堆已熄灭,周围的脚步凌乱,吃剩的骨头还堆放着。晏望宸蹲下查看一番,摸了摸被刻了两道痕迹的树干,沉声道:“将晚他们继续往西走了。”

“那我们还能追得上吗?”宋温惜问道。

“他们带着三个女眷,只怕腿脚也快不了多少。”晏望宸站起身,将火堆踢散,又将痕迹掩埋。

他表情严肃道:“林中恐怕还有晏怀的伏兵,并不安全,此地不宜久留。”

宋温惜又咳嗽了两声,道:“殿下,此处有不少草药,我给殿下换了药再上路吧。”

晏望宸犹豫了下,便点了点头:“好。”

宋温惜迅速找来些草药,用石头碾碎后,帮晏望宸重新包扎。

“你咳嗽有些厉害,可是身体哪里不适?或是染了风寒?”晏望宸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蹙眉问道。

“没事,可能是昨晚山洞阴冷,嗓子有些不适应。”宋温惜压着胸腔传来的闷痛,利落地替他绑好绷带。

晏望宸揉了揉眉心,见她这样说,便也没再多问。

两人往西边赶去,将晚果真留下了许多痕迹,指引着他们前进的方向。

“等离开这里,你便要回家去了吗?”晏望宸缓缓开口问道,声音里带了一丝小心。

“嗯。”宋温惜淡淡应道。

晏望宸眼底滑过一丝失落:“也对,先前我答应过你……”他顿了顿,又道:“何况你留在我身边,甚是危险,还是早些回到宋府才好。”

宋温惜抿了抿唇,不知该说什么,她想了想,说:“大皇子终究会落网,殿下定会平安坐上帝位的。”

她只能这样祝福他。

晏望宸听她这样说,眼里却没有丝毫欣喜之意,只冷着脸,眼眸低垂着看着脚下的路,道:“这帝位,注定孤独。”

宋温惜微微一笑:“怎么会,殿下身边佳人相伴,不会孤独。”

晏望宸看了她一眼,没有附和也没有否认,反而说:“纵使帝王孤独,可我必然要守住这帝位。因为……我曾答应过我母妃,要将她追封为太后。”

宋温惜微愣,没想到他会同自己说这么私密的事。

“母妃去世后,因为身份卑微无法葬入皇家陵墓,棺木被送回了老家。可我母妃此生唯一的愿望,便是死后能与父皇同葬。我唯有坐上帝位,才有机会将母妃的棺木,移到皇家陵墓中。”晏望宸咬着牙,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宋温惜看着他有些孤独的背影,他浑身莫名散发着被抛弃的无助感。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母妃有如此执念,又将执念强加于他,让他永远不能为了自己而活。可她也不能劝他放弃母妃的执念,因为,那毕竟是他母妃。

但宋温惜明白了他为何执着于皇位,也知道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心里忽然有些释然。

“殿下放心,殿下定会心想事成。”宋温惜真诚地说道。

她的姨娘也没能葬入宋家的墓地,可姨娘对宋家失望透顶,原本也不想入宋家的墓地。

“等你回家去后,想做些什么?”晏望宸停住脚步,回头望向她,眼底是深深的不舍和痛意。

他沉默片刻,又说:“你也到了嫁娶的年纪,又是宋府的女儿,总能嫁个好人家……”

宋温惜眼帘低垂,唇边荡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说:“我身心都已交给别人,又有几个男子能不介意呢?或许,没有男子会愿意娶我。”

晏望宸闻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喉结微动,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我也并不想那么快嫁人,我想读书,想试试……同男子一样,考取功名。”宋温惜撇开目光,继续向前走着。

“考取功名?”晏望宸一愣,眼珠转了转,问,“可是我朝并没有女官的先例,你考取功名,是想讨个什么差事?”

“我想进国子监。”宋温惜毫不犹豫道。

“国子监?你想做司业?”晏望宸小心地猜测,眼底有些惊异之色。

宋温惜微微一笑:“若我说,我想做国子监祭酒呢?”

晏望宸怔住,然后笑道:“你若真的有此想法,必然有你的道理。只是国子监从未有女子做祭酒,甚至都没有招收过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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